巴勒黎冬天的早晨,寒风呼啸着把女人叫醒。
她是英格拉姆归属于皇室的财政大权的负责人。
在瑞康在位的时期她的生活算的上悠闲,那时间战时经济简单安排,还不用四处批条,那时候是她捞油水的最好时机,可惜的是她是一名高贵的共产党员。
她近乎拒绝了所有的诱惑,她把钱给到了有用的地方,帮军队稳住了后期,从结果来看,她算的上是一位好的财务,当然除士兵曾抱怨过她给前线的巧克力太少了。
关键是这抱怨居然被薇莉泽沦写到了报告里,不过瑞康陛下还是十分有智慧的,不会要求她从远在大西洋彼岸购买到那些昂贵的巧克力。
那比在战时买维那其人的白陶瓷更加的傻逼,起码买白陶瓷还有利可挣,可巧克力吃下去了那就真没有了。
不过最近直到薇莉泽沦的回来,一时间连她都忙的不可开交,无数的工程等待她的票,无数的资金需要她来调节。
不过无所谓,她毕业于英格拉姆的理工学院,作为全s的毕业生,那一年只有她和一位来自开拓帝国的外乡人。
不过听说那年有个原本也有希望三s的学生,选择了休学。
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印象了。
在旁人看起来繁杂的工作,在她的眼里反倒是简单。
真要说有什么难的大概是在上学那会儿,跟着一个来自开拓帝国的异乡人做数据。
那时候的她可真的两眼昏花。
不过现在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繁杂却轻松的工作,一个英明的领导薇莉泽沦,除了那一圈的傻逼同事以外,她的生活算的上圆满。
就在上个星期她刚给自己的家人寄出去了三千卢卡森,那是薇莉泽沦给她的奖金,她打心眼里喜欢这位新领导。
原本的瑞康国王,虽然不怎么干涉她,可也从来不指明方向,所有的资金都得看自己的判断来支出。
那时候可是战时,一个不注意完全是要被拉去砍头的。
好在的是她活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时期,现在有薇莉泽沦在。
她基本上是看着薇莉泽沦给的表格和大致意向,做二次的取舍再给相关部分的审批。
这就是她喜欢的生活。
作为一名共产党员,她认为自己是光荣的。
只是今天的她遇到了一件不好的事情。
一封不知名的来信。
上面写着:“你要背叛瑞康陛下吗?”
她拿到这封信的时候是英格拉姆的太阳刚刚落下,这封信在她的门缝中间。
仅有简短的一行字让她,冷汗直流。
“残党?”
她皱着眉头想着,
“您好?”
一个男人出现在她的身后,对方的声音平静而冷淡,优雅而谦逊。
“你是?”
她愣愣的转过头,看到那双漆黑的眸子。
与她有同样遭遇的,还有着来自政府机构的其他工作人员,在他们都在陆续的几个晚上,遇到了那位黑色眸子的神秘人。
只不过他们对于他的踪迹都做到了隐瞒,很难想到那个神秘人居然能把这群互看不顺眼的家伙们放在了同一个篮子里。
“所以您认为薇莉泽沦的到来是代表着英格拉姆最后的绝唱。”
“当初的薇莉泽沦离开是被迫的,连带着所谓的造反也只是被逼走的剧本吗?”
地下室里,微弱的烛火随着嘈杂的讨论声晃动。
“所以,我们要拥促瑞康?”
女人皱着眉头,她对于瑞康完全没有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