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姑娘:挥手摇头。
李大爷:哦~没成亲啊。(盯着她的脸看)
李大爷:那姑娘是打算长期居住在此,是吗?
哑姑娘:点头。
李大爷:那姑娘你……唉,算了。
至此,李大爷叹着气回家了。
人群这时也全都散开。
猴哥拉着我,边说“真无聊”边慢悠悠向谷地走去。
而我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依然是笑着,在现我的目光后她好像笑的更甜了。
我想,要是她没有毁容的话就好了。
……
谷地在村庄南面,河流的下游。
我们这儿种的最多的是染料花。
染料五颜六色,我最喜欢的颜色是瀑布白。
在和猴哥收拾好染料后已是中午十分。
长夏的太阳逐渐穿透蔽日山,狠毒的朝我们照射而来。
我眯着眼望向那片山脉,可山腰上方始终朦胧有雾,但即使是这样,我也还是能零星点点的看到山腰上的那些楼屋。
那些楼屋年头许久,但近年来却又开始焕了生机。
也常常能看到不时滑越天际潇洒飞去的那些高人。
飞天,可真是太酷了!
若是我能飞天……也许就能娶到媳妇了……
不知哑姑娘是否……
哈哈哈,跑题了……
没办法,我这人平常就是喜欢幻想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就如那天一样。
明明是大中午,天气灼热,可那哑姑娘竟然也来到了这谷地。
我呆,她突然轻轻拉了下我的袖口。
如梦惊醒,这是我们一次的近距离接触。
她不高不矮,不胖微瘦,五官端正……但脖子直到下巴处的皮肤却好似被热水烫过一般……褶皱。
有些失礼,好像我见那些女孩都会像这一样,这样下意识低头。
她轻轻笑着,声音起初不是很好听,就如同被撕裂般咳哑……不知道形容准不准确……但,若是久听,也是……我认为也是能习惯的……
在这声音的驱动下,我终于鼓起勇气直视她。
映入眼帘的果然是那脸颊两旁淡黑色的伤疤…伤疤很大……很深……那伤疤甚至延裂到了嘴边……鼻边……眼边……
我心里叹了口气。
她却依然笑着,雀跃般地指向那边的染料……
我知道她的意思,毕竟女孩们对染料天然就是喜爱。
之后就是简单的介绍……然后……我就直接回家了……
因为那时我对她好感还没那么多,她对于我而言也不过只是个陌生人……
她好似不知饥饿,不知长夏的灼热,甚至不怕太阳会把她晒黑……就这么一人顶着太阳狠毒,蹲在谷地里,染料花海里。
晚上,我又看到那间房屋里的微光摇曳,想,也许她就会这么一直住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