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家是哪里的啊?”宫女关心地问,好像同是天涯沦落人。
“长安。”
“哦,好地方,我是洛阳人。”
他这才抬起头,看着这个宫女,不高的个头,身材匀称,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却好像会说话。
“来,我带你去个地方。”她的唇好性感,鲜红的唇和白雪一样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把他带到了一个卧房,这是一个单间。他好奇的四下里打量,心里嘀咕着:“这是她住的地方?反正现在也没人管我,就在这里待一会好了。”
“我饿。”他对她说。
“我看出来了,小东西。”她好像早有准备。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馒头。
“吃吧!我刚刚从厨房拿的,还热乎呢。”
“嗯!”他从来没有吃过那么香的馒头,比什么肉都香,看来真的饿极了。
“你叫什么?”
“阿瞒。”
“几岁了?”
“十三……”
“哦,我十六,大你三岁,你应该叫我姐姐。”
“我不叫,你不是我姐姐。”
“额,怎么了?你好像有心事。”
“我姐姐今天出嫁了,我不开心,谁要你做我姐姐。”他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哈哈哈,你真好玩,姐姐出嫁是应该的啊!说明她长大了,你长大……哦,你不能……。”她看了看他,摇摇头,没有把刚才的话题进行下去。
“你说什么?”他好像没有听懂。
“你是什么时候进的宫?”
“我,刚进的宫。”他又在骗她。
“新来的啊!来,姐姐问你,为什么进宫啊?”
“不知道,糊里糊涂就进了呗。”
“呵呵!看来你是被人给买进来的。”她更加的可怜他了。
“那你住哪儿啊?”
“那。”他手一指——东宫,她以为是隔壁的院子,就没有多问。
“那一晚,他就睡在她的房里,这是个安静的处所,没有外人来,她呢!一个宫女,也没有人去关心问候什么。
在她的心目中,是救了一个不开心的小太监,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在这种地方,也是常有的事情。
可是。他并不是小太监啊!令人尴尬的是,她当他是。
夜深了,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在地上铺了张席子,她睡地上,让他睡床上,一切安排妥当,她到外间去洗澡。
“小弟弟,帮我拿一下皂角。”随着一阵水流哗啦啦的声音,她忽然叫他。
“哦。”他没有犹豫,只以为她要洗衣服。
当他掀开门帘,借着微弱的烛光,看见她居然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他连忙退了回来,“怎么了?害羞啊!”她继续催他。
“嗯。”他应了一声,
“我都不害羞,你还害什么羞啊!”她心想,你已经是个不男不女的人了,让你看了又如何,所以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快拿来。”她命令道。
好奇心战胜了害羞的心情,他知道她把他当做太监了,干脆自己就做一回太监吧!他硬着头皮出去,大大方方的把皂角递给了她,她转过脸来,一个女孩子成熟的身体,在他眼前晃动,目光之处,他的心汹涌澎湃。
他见过第一个女人的胸当然是母亲,那时候他太小,没有什么印象,跟着姨娘的那段时光中,他从童年到少年,最熟悉她的体香,可是对于她的身体,他还是没有太多的印象,即使有也和今晚的不同啊!他已经十三岁了,正值一个男孩子刚刚育的年龄,怎么经得起这般的诱惑。
“姐姐,我去了。”他觉得脸红得厉害,连忙想退下。
“额,别走,帮我擦擦背吧?”她居然得寸进尺。
“我不会。”
“唉,我教你。”这个宫女是不是太寂寞了。
就这样,他的手裹着布,在她的身上擦来擦去,从她的颈到腰,到她摸不到的臀部。这一切对于他是一种煎熬,好不容易结束了,他逃也似的跳进里屋,裹着被子蒙住头,再也不出来了。
可是那个宫女却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在父王找到他的第二天,那个宫女就无缘无故地消失了,他好多次试图打听她的下落,可是一直都毫无音讯。
一个宫中的老妈子说:“公子啊!您不要担心,她已经被遣送回家了,您为我们这些下人,还惦记着,真是好人呐!”
他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但愿这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