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经亲亲们已提醒,我又想起来了。对的,对的。我就转入我今天要讲的正题。
要知道,在我刚到这个街区来到这家既经营长短住宿又兼营卖春业务的风情街18号所在的名为“意大利红颜如归”的知名酒店的时候,我可是高昂着我那东土大汉人目不斜视的头脑,虽然不是趾高气扬但却也是器宇轩昂地迈着我这个老牌中医兼瘟疫研究专家的稳健步伐,虽然没有前呼后拥的开道先锋或殿后御林军拱卫,但我还是在接待大厅门口选了个当地的向导小哥,古语叫小斯,在我前面带路或者跟紧随我的屁股背上我的行医和科研百宝箱--药匣子和各种听诊或者探测工具。我们那时是这个街区一道奇特的老外风景一个头戴汉朝独有的官帽和一袭青布长衫,一手杵着头上雕刻有青龙的青木文明棍,一手攒着一把油纸折扇,后面跟着或者前面紧着一个意大利年轻小哥,进进出出都会引不少回头率。我摒弃了那套典型的汉服的某些繁琐搭配,简化了汉服以便自己出行方便。而至于酒店对面的那家通宵营业的小餐馆,以前根本没有进入我的视野,我都不会在这个街区外面用膳,而是专门有人从不远的那个街区特别有名的意大利餐馆,叫什么名字我忘了,送餐过来。
看官可能会问,我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或者有这么大的胆子只身来到万里以外的蛮夷之地意大利长住?这样好玩吗?
我想反问一句各位看官,这样不好玩吗?我想反问第二句各位看官,我是来玩的吗?我的答案是好玩。但我不是来玩的,我是来避难和治病救人的。
至于钱的问题嘛,这个是我的祖上有德,我家是中医世家,几代人都在国内国外行医,很多达官贵人都把我们家当成再生父母,虽然我们坚持除了药钱足量交付之外,诊疗费一律免除。但是那些有钱人总是感觉不给钱我们就不会真看病或者看真病用真药,他们总是在医治前前后后想尽办法,变着花样给我们钱物或者其他特权,钱物、倒不必细数,就是那些特权就让我们衣食无忧,畅行世界。比如特权之一,我家由于医术高,得到海内外同行的认可和政府的认可。不管我们到哪里,只要提到我们家的名号,都可以免费食宿,免费交通,免费通讯。
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了马克吐温的百万英镑中的亨利(henry)。他凭借别人给他的一张百万英镑的钞票畅行于伦敦无所不能,而我却凭自己这个东土大汉的黄皮肤面孔畅行无阻,可想而知当年的大汉是多么的威武雄壮啊!
我这次不展开讲,不然又不知要茬到哪里去了!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吧!我接着讲吧!
而且,在那个久远的年代,国家之间的界限没有现在这样敏感,因为很多地方都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只要你有那样的胆量和脚力,绝大多数都是畅行无阻的。亲们在西游记中看到的唐僧师徒到里某处需要获取通关文牒那些繁琐的手续已经是距离东汉四百年左右的现实了,不是我所处的那个年代的国际关系。要知道,在东汉前后的世界,那才是个地广人稀的世界,很多地方都是不毛之地,你就是那时就去美利坚,保准你凭自己的长相和文化水平都能当上个大区的酋长,说不定还可以是美国(或者根本就不叫美国而叫丑国,只要你喜欢)第一任总统呢!而那时的欧洲都还处在蛮荒之中。公元一世纪的罗马帝国虽然看似强大,实际上内部却异常腐败,皇帝如走马灯,公元一世纪的某年曾经有五位皇帝(亲亲们想想除了收场的那个之外其他的去哪了),如果中国的昏君往往是做了“君王不该做的事情”,罗马皇帝们就是做了“是人都不该做的事情”。他们才没有那个闲心来管你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呢?只要是人,或者说看起来像个人,都可以在世界漫游。大家耳熟能详那句名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是出自春秋时期(公元前77o—公元前476年)的孔夫子的代表作《论语》,距东汉中兴时期早八百四十年可想而知那些个久远的过去人际间的交往是多么难得和可贵!而对于还处于蛮夷时期的欧洲,孔圣人的“有朋乐”论完全可以改为“有人论”,即“有人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即只要有人来都会带了快乐与欢乐。所以,我们这些喜欢四处游历者加上又具有一技之长的东土大汉人是非常受欢迎的。在那个年代,只要不去和官家打交道,什么通关文书啥的一律可以不用瞎担心。只有那些喜欢显摆的达官贵人才在乎那些花架子。作为医生和科学家的我们注重的是务实性的东西,因此行走世界,了无牵绊,恰似活神仙。
我这样讲亲亲们理解了我畅游世界的状况了吗?好,我看见你们个个都在点头,很好。那现在就正式进入主题我要海伦做什么特殊服务呢?什么呢?
还是我来把我和海伦在风情街18号那天深夜的活动内容白描一下进行说明好吗?我听见大家都说好,那样好。
上回说道,我的理智告诉我就利用这次和海伦邂逅的大好机会,去打听打听关于庞贝古城为何几乎没有出现瘟症病例更不用说瘟疫的事情,这个我来此的终极目标。我觉得我的理智很有帮助,她近段时间经常和我呆在一起,不断地提醒我,指引我,以免我像前几天那样失去了她而莽撞行事而带来不尽的麻烦和痛苦。因为有了她的指引,即使听了海伦处于职业习惯而出的浪笑和说出的挑逗性的蜜语,我的身心都不为那个事而动。基于此,我脸不红心不跳,而是静静地坐等海伦自己先平静下来我再开口提出我的特殊服务要求。而海伦见我既不迎合她的身势语,也不回应她的口攻,她渐渐地觉得自己无聊,而停止了那些由于职业需要和职业磨炼养成的工作程序,开始打量起我来。我见她恢复到一般常人的姿态,于是开始了我的小心翼翼的对她的试探。
我用一个医生的口吻说道,“这位淑女,你昼伏夜行,可是破坏了生命的科学运行机理,长此以往,会神经错乱而导致五府七窍运行错乱,会毁及贵体乃至佳美容颜的!”
听了我这十分专业的说辞,海伦起先准备再次浪笑一次,当她看见我并非轻薄之人,便立刻收住了本该张开的樱桃小嘴笑道,“哎,恩公啊!我们卖笑的就是夜猫子,难道你们这些买主会大白天来和我们做买卖吗?如果你们那样可以,但我们就要被罚破坏行规,干我们这一行的还能有的选吗?”
听了海伦的这话,我似乎有点心酸起来,红颜女纸多薄命啊,她们甚至连一个无能纸杯都不如,既不能装水,也不能盛汤,还不能见光!可怜天下父母心,可怜天下红颜命啊!想到这里,我十分同情起海伦和海伦的姐妹们来。我当时就想,要是世界上没有卖笑的这一行当该多好,要是那个国家或者那个朝代禁绝了卖笑这一余毒该多好!没曾想,现在而今眼目下,我们所处的东方大国新时代早已根绝了此毒,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伟大时代啊!我要现在打住,再次为这个伟大的时代点个大大的赞再回头给亲亲们继续讲可以吗?
下面传来一阵全场的异口同声,“可以!可以!好!可以!”经久不绝的声音传向远方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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