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抬起头来,朝多个方向望去,惊讶地现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实验室大厅,我立刻明白我不由自主的提出那个“有谁在听吗?”的问题之后为什么有那么大,那么多的回声。这个大厅隔音效果好,声音传不到外面去,所以只能在里面回旋,因而造成多次回声反应。我同时现,这里除了我和女空飞,不,不,不,是吕崆菲,共同被泡的这个缸以外,还有很多个类似的缸。就在我们旁边不远的缸里泡着三具尸体,我一看立刻认出他们来了,他们就是那个三人组合的三个爷们。那个刚才说话的那位就是那个以前的中位大爷。
我得重新认识和对待这里的活尸体们,他们里面有懂英语的,以前就有在应答时高喊“ok!”,“cute!”等语词的。这位老大爷年纪肯定不小,但他能听出“女(拼音字母nv)”和“吕(拼音字母1v)”的声母中的鼻音和边音的区别,那可不是一般老人能够做到的。要知道,这位中位大爷说话的语气就像上个世纪初出生到现在应该满百岁的世纪老人那样苍老浑厚,他如今已然如此苍老,面庞布满褶皱如深壑一般纵横交错,双眼也变得混浊而模糊。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垂暮之人,竟然能够分辨出鼻音和边音之间那细微的差别!这实在令人感到诧异无比,毕竟这种对于音韵的敏感度通常只存在于年轻人或者专业人士之中。可他却能轻松辨别,仿佛岁月并没有剥夺他对声音感知的敏锐度,反而让他在这方面越精通。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他在年迈之时仍保持着这般独特的能力呢?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晓答案吧。
而且,头都已经过百了才过世(不像我那位谭姓哥们打麻将时拿到四张牌之后那样高兴地过世(四)),那应该是高高兴兴地过世,寿终正寝地过世吧?怎么和我们这一大堆以中青半老者为主的因新冠冤屈而过世不彻底的怨鬼们堆在一起呢?
还有,这个吕崆菲也非等闲之辈啊!她一个女空飞,怎么就沦落到跟我们这样一群连下里巴人都算不上的底层贱民们在一起呢?我心中充满疑惑,但眼下也无法找到答案。这时,我注意到吕崆菲的眼神似乎在注视着某个方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我现远处的一个缸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我好奇地走近那个缸,仔细观察着里面的情况。突然,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抓住了缸沿。
接着,一个面容憔悴的男子缓缓浮出水面,他的眼睛里透露出绝望和恐惧。
“救。。。。。。救我。。。。。。”他虚弱地说道。
我惊愕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时,吕崆菲开口了“看来我们并不孤单,这里还有其他幸存者。”
这个世道和死道真实的是乱套了吗!气得我都想骂那个谁的娘了,都!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却这么早就死了!死了活该啊!但死也要平等吧!死就一下死个痛快吧。但我们既不是英雄,也不是狗熊。不像英雄豪杰不幸落入敌手,敌人给了他们千百遍的折磨要从他们口中得到他们需要的口供那样儿不能给他们死个痛快啊。我们也没有什么可以口供的啊!也没有谁来问我们的什么口供啊!至于说像狗熊那样,狗熊那样是哪样啊?我们都没见过狗熊,我们这里遍地都是狗,但一只熊都没有,更不用说狗和熊媾对之后生出来的狗熊,尽管我们这里有国宝熊和猫媾对之后生出来的熊猫。所以我就不知道狗熊怎样一个死法。
我这个人吧,不对,已经不再是那个东西了。我这个活尸,就喜欢胡思乱想,怎么就这点儿功夫,又啰嗦了这么久呢?唉,都是以前那个当老师的我还没有死透搞成这样的。亲们原谅我吧!
都想了这么多,应该冷场了吧!吕崆菲没有开腔,我也没说话,这有点儿默认我们之间的那个事吧!我和她有事吗?有吗?有我怎么不知道呢?我和她没有事吧?谁相信?请相信我和她没事儿的举个手好吗?谁会举手啊,都这个时候了,又不是投票,又不是投降,为嘛要举手呢?所以,一旦那样之后,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也洗不清了,更不用说这里离黄河路很长且坎坷不平呢。这里只有一条叫腐烂河的臭水沟,没人愿意跳下去把自个儿越洗越脏。
唉!我怎么又犯老毛病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我豁出去了!于是我开口礼貌地道,“谢谢您老人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关注我们,不,我口误了,谢谢您老一直关注我们这个事情!唉,我再次口误了。谢谢您老一直关注我!我记得您多次站在公正的立场为我圆场,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了。请原谅我的冒昧打扰,但有件事得有您老亲自来公示一下。”
“什么事啊!”中位大爷和大家一起齐问道。
“请问您尊姓大名,今年高寿几何?”我赶紧抛出核心问题,担心自己又跑到其他话题去了一时半会儿收不回来。
我刚问完,整个大厅响起整齐划一又各不相同的答复道,“免贵姓赵,钱,孙,李,周,武,郑,王——名德禄,名多多,名刚,名举人,名沈丽,名臣恭,名芷涵,茜秋——。今年刚好苟活128岁,1o9岁,1o2岁,87岁,65岁,49岁,39岁,38岁——”
我听着众人的回复,心中更加疑惑。这些人的名字各不相同,年龄也相差甚远,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时,吕崆菲轻轻咳嗽了一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各位,我知道你们都很友善,也很热情。不过,我们还是先弄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以及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吧。”吕崆菲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对啊,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这些缸是干什么用的?”我附和道。
中位大爷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这里是一个秘密的实验基地,我们都是被选中参与实验的志愿者。至于这些缸,据说是用来进行某种特殊治疗的。可惜,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我和吕崆菲对视一眼,心中都涌起了更多的疑问。这个实验基地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我们又该如何才能找到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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