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添识想踹他,被他预判,巧妙地压住他的双腿,顺着肚脐往上亲:“别出声,高佑洋在隔壁。”
“下去。”
沈定辙亲到他的胸口:“下不去,你摸下。”
虞添识抬膝顶他肚子:“下去。”
沈定辙听进去了,从他身上下去,又从腿一路吻上来,虞添识望着天花板,算了,纵容够多了,也不差这一回。
到校后开始喉咙痒,咳嗽咳不出来,虞添识知道中招了,在那边呆那么久没作,一离开病毒肆意攻略他的身体。
一个晚上过去嗓子彻底哑了,喉咙像被塞了一把碎刀片,喝水都困难,接着烧,断断续续烧了好几天,最后咳嗽,整整咳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他不敢摘口罩,不敢去食堂吃饭,每次打包回宿舍,生怕传染给别人。
一个人熬了2o多天,咳嗽才彻底清尾,而沈定辙并不知道他生病的事,还夸他体质好,没被传染上。
这次回校后差不多三个月两人没见过,虞添识忙论文,忙实验,沈定辙研小有成果,忙到脚不沾地,倒是高佑洋给虞添识打过几次电话,旁敲侧击问虞添识有没有女朋友。
虞添识说没有,说他不喜欢女生,高佑洋似乎很高兴,挂电话时语无伦次,弄的虞添识满头问号。
时光飞,大四上学期很快过去,这一年冬天来的特别早。
年二十八,虞添识回了趟老家,奶奶身体越来越差了,姑父对奶奶态度愈恶劣,虞添识向奶奶提了个大胆的想法:“奶奶,跟我去椿城吧,我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我边上学边照顾你。”
奶奶急到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不去,我哪都不去,你好好上你的学,别担心我,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要死也能死了,死了是解脱。”
家里没收拾,老房漏风,虞添识在姑父家住了三天,给了他们六千,希望奶奶能过的顺心点。
虞长青从之前的酒吧辞职了,自己开了间小清吧,没有限制,可吃饭,可喝酒,清吧过年缺人手,虞添识回鹏城给他帮忙。
两天后,沈定辙过来找他,给他送来一件外套,不由分说替他套上:“穿上我看看。”
虞添识瞥了眼他身上穿着的同款:“一样的?”
“同款。”
“你该不会又要说你买多了不能退吧?”那年的鞋子就是这么送的。
沈定辙替他拉着拉链:“别提那么幼稚的事了,我特意买的,提前一个月预定的,嗯,不错,刚好,来,跟我合个影。”
“那我要怎么谢你?”
沈定辙低头检查刚拍的照片,“以身相许吧。”
“滚吧你。”
“那我许你吧,今晚,好不好?”
虞添识陷入沼泽地,只要沈定辙稍微对他好一点,哪怕一点点,他往下陷一寸,今晚又是,他们没有回沈家,在酒店的大床翻滚。
难得的这次沈定辙没有做完立马睡觉,搂着虞添识聊天,问他毕业后想干什么。
虞添识提起奶奶的身体,“先带奶奶看病,她的心脏问题越来越严重了。”
“嗯,我也在托人打听心脏权威医院,上次跟高佑洋说起他家一个亲戚,也是心脏手术,上了手术台没能下来,一定要找最好的医院。”
“你费心了。”
“抱歉,没能帮上忙,没有一点跟医院搭上的人脉,有钱也未必能插队进去,排队的病号太多了。”
“没关系,你尽力了。”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沈定辙搂着他,嘀咕着:“别乱动,这床太软了,睡着不舒服,我昨晚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