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一边维护秩序,一边大声喊:“今天晚上不走,明天接着收,不要拥挤,排好队。”
有人一听今天不走,明天还收,便悄悄的退出去,打算去亲戚家告诉一声,附近的几个村子的村民当年都拣到过这些瓶瓶罐罐的,也不是没人动过心思,确实也没卖出去。
现在好不容易有人要了,换个十块二十块的也不少,在地里干一年,也就攒个一二百块钱,一下就能换个二三十块钱,谁瞧着不眼红啊?
杜若瞧着都眼热,最大件的青铜器,袁霆川才给一百块,把那家人乐得千恩万谢的,杜若看着无语。
保镖把定完价的青铜器一一装箱,打算去找一辆车过来,一车拉走。
夜渐深沉,杜若望着远处夜色当中的山峦出神,袁霆川和她并肩而立,轻声说:“我觉得,我从遇到你就特别幸运,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
杜若语含深意:“是么?”
袁霆川眉毛一挑,声音低沉:“当然。”
两人的目光在夜色中相对,朦胧中难以看清彼此眼底的颜色。
杜若看着男人隐在夜色中的身影轮廓,英俊高大如山岳一般,心里有些叹息,为自己之前某一刻在黑暗中的心动感到好笑。
乱花渐欲迷人眼,谁说只有美人误国,这男色也是倾城的陷阱啊,让人防不胜防。
只可惜,郎心如铁,心里只有江山……
屋内传来两个孩子的笑闹声,袁霆川指间的香烟在夜色中明明灭灭,如同这男人的心思一样,难以捉摸。
第二天,66续续的又来了不少人,这一次有不少的小件,杜若也出手收了一些,到了下午,袁霆川就表示不收了。
东西先运走,几个人坐车往回返,杜若写了一封信寄出去,一半为了古墓,一半为了村里那些被买来的妇女和孩子,至于后续处理,那是有关部门的事。
两个孩子这几天都折腾累了,杜若和袁霆川一人抱着一个,孩子们都睡得香甜。直到第二天才返回临山市。
一进家门,于敏抱着两个孩子哭的泣不成声,她这些天照顾着两个孩子,已经处出了感情,听说孩子丢了,她哭了好几天。
于敏带着两个孩子去收拾。
杜若问袁霆川:“那边怎么样了?”
袁霆川坐在沙上,漫不经心的敲着沙的扶手:“刘庆已经抓到了,但是他不承认跟曲家有关系,也不承认跟我们有恩怨,只是说想绑架勒索一点钱,他倒是交代,韩洛是他的内应。”
杜若看着男人的眼睛:“就这么算了?”
袁霆川面无表情:“狩猎需要耐心,宁击金鼓一下,不撞木钟三千。”
杜若懂了,大佬的意思是一击必杀,现在时机不到。
曲氏集团在内地的投资也不小,不会轻易被定罪的。
杜若想到韩家人,这韩老三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为了那么点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这没个几年是出不来了,活该。
就是曲欣,这个疯女人,她一定得想办法弄死她,要不然她儿子出门在外,她都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