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草球快滚到那些被钉入半截的木楔的时候土族人把燃的火把扔了过来顿时草球连着木楔火光一片。
胖瘦子午立时明白了土族人是利用火球把用来破散土气的木楔烧掉这样一来木烧火旺火再生土。
不但土行不受克制反而越加旺盛了。子午的木楔不但没能起作用相反却因为燃烧通关助了土。
正在二人束手无策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土族人中转了出来胖瘦二人一眼望去那不是别人正是土家的二号人物:土守仁。
乾卦位的金族婉姨几乎是与艮卦位同时出动的。
因为考虑到土族人曾盗用了火行族的掌诀有可能用火行来封锁控制干金卦位但因为他们命局的局限不能直接习练而最有可能的是他们利用火土调用的诡异山术。
但就算是土族人用这种火土调用法来应对乾卦位的冲击却更是婉姨所期望的。
因为火土两术的调用不管如何变换其基调都离不开火土互生但只要土族人用这火土相生的术力来与金族对抗那便无虑了因为火土相生土又生金无论如何都是金行族占优势了。
结果实际的情况只言中了一半阴险的土族人确实用了火土对调的诡术但并未与婉姨带领的金行族人直接对阵而是用了老鼠。
就在婉姨带人冲入乾位的中心地带时他们现自己正被一眼望不到边、黑压压的老鼠包围起来。
土族人竟像是早有准备在极短的时间内催来如此多的田鼠利用大片田鼠运出的水气狂泄婉姨和乾卦位的五行金气。
婉姨很快现她们遭遇到了最难缠的斗局虽没有各族那样惨烈却像是置身鼠海被慢慢的吞噬着。
土家真是阴损至极竟然利用这个局把本来最具强手的婉姨困在这里只要婉姨众人稍一催动金形术力就被鼠水之气源源泄出。
真没想到朝歌、婉姨等人精心设计的破阵计画刚一上来就面临了严重危机。
现在除了坎水位上的水族一众还算正常正在与那里防守的土家进行着拆阵与破阵的惊险对斗。
可一旦震卦上的老夫少妻和艮卦位上的胖瘦子午不住土族人就会腾出人手增援坎卦位到时水族人恐怕就无一生还了。
所幸掌控时辰总局的姐妹花一方似乎还是风平浪静否则时局一松火时旺土所有进攻卦位上的两族人处境恐怕就更加艰险了。但他们却不知道的是自从姐妹花刚一起局一众土家高手就已经暗暗向她们扑来了。
艮卦位上看着微笑出现的土守仁胖子尖笑道:“你***我还以为这世界上没有比老殷更阴险的了现在我才现你土守仁简直就是阴损毒辣的祖宗!”
土守仁则笑着:“客气客气过奖过奖。我这人总喜欢对每个人笑总喜欢比普通人多想那么一两件事所以就总被人误会。呵呵很高兴今天两位老哥多少还能理解些守仁的难处。”
胖子尖笑得更厉害了:“嘿嘿我胖子打从娘胎出来活了四十多年今天还真是开眼长见识呀!”
着拍了下站在旁边的老殷:“来!老哥们开开眼见识见识这天下难得一见的最不要脸的人。”
老殷头:“嗯的确很人!”
土守仁快闪过一丝不被察觉的阴怒又马上笑道:“微笑不好吗?呵呵你们应该知道常常微笑的人活的也一定很长。”
声音落地土族人跟随着土守仁同时举起了掌诀。
钉入地中的半截木楔燃尽最后一个火苗噗的一下升出一缕青烟。
因为失去了唯一地利优势胖瘦子午带领的寅卯辰人最先遭受了开战以来的最惨烈一役在与土族人第一轮的殊死相搏中几乎无一生还。
土守仁看着被围在中心只剩下苦苦互相支撑站立的胖瘦子午忽然叹气的摇了摇头:“其实我们大家几百年前还都是一个血脉有时我也常想何必这样自相残杀?算了算了只要你们放弃抵抗我土族人绝对既往不咎。”
胖子午火呵着血笑得几乎喘不出气来:“哈哈……哈哈老殷你看见没有这位守仁兄终于良心大了。”
子水老殷沉着脸道:“嗯难得一见的大良心!”
胖子午火忽有些怨怪道:“老殷你什么意思呀?!我怎么听着你好像有不识好人心啊?!”
老殷嘲道:“如果有人想识这好心我也不拦他。”
胖子有火了:“妈妈妹妹姐姐的给脸不要脸活了这把年纪你别不识好歹!”
老殷也少有的火了:“你要是想当狗我老殷就成全你!”
胖子大怒叫道:“你***谁怕谁呀!来呀来呀!”
着便真的向老殷举起了掌诀。
土族人都很诧异不知道忽然间生了什么。土守仁也想努力看清面前的这对老冤家究竟想干什么。
胖子的怒吼更加尖利了不断的大叫着:“来呀!来呀!来呀……”
老殷毫不退让的也举起了掌诀大吼:“来呀!来呀!来呀……”
两个老冤家就这样此起彼伏、越来越快的相替对吼着土族人就更加迷惑了。可就在这时当现这对老冤家拼尽全部命力运出极煞对冲的子水午火术力相互对击时土守仁大叫不好却已来不及了。
水火对碰中顿时一股巨大无比的冲击波以胖瘦二人为中心向四周爆散开去顷刻间疏忽防守的所有土族人内脏尽碎。
就在土守仁最后一个倒下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也在同时慢慢倒下的胖瘦子午一对老冤家他现他们正含血微笑。
暗中袭来的土族人终于向守在坡上的阿光木族人动攻击了。
土族人很清楚此战的重要因为土坡上那对控制了火行时局的姐妹花也正在控制着整个对阵局势同时他们也清楚得很阿光率领的正是克制土行的木族人。
所以除了防守震木卦位的力量外他们几乎动用了土族中所有高手而且更让阿光木族人处在危险境地的是土族人的火土调用可以派上用场了。因为火正泄木当把木族人第一轮防守出的术力阵泄掉后土族人趁虚使出杀手了。
任由阿光使出浑身推拿泄导都无法拯救身边一个个倒下的木族人。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每倒下一个都意味着繁衍生息了几百年的最后一个独特族群在一个个的消亡着。
当的土坡上只剩下阿光和姐妹花的时候土族人被誓死抵抗的每个木族人震惊了他们稍稍的停住手不觉中流露出一丝惋惜之色。
阿光笑了笑:“灵很奇怪我自从懂事起就从没对生命有过太多留恋可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我突然有舍不得。”
灵也笑道:“一都不奇怪那是因为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