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卫松月却仍然不顾虑朋友们的担忧,使出了有可能伤害经脉的一招,他还以为弈棋峰的责任就他一个人扛吗!
这边两人都说开了,安慕琪还在那冥思苦想地神游。
“想不明白就别想啦!”景元看她越想越纠结,只怕她也一上头就学那伤筋动脉之法。
“你要是也敢用那些伤害经脉的法子,”景元又掏出那一把苦命丹药,“小心把你的脸苦得丑丑的哦!”
“呸!”安慕琪毫不犹豫地一呸,“你才会被苦得丑丑的呢!像我们这些美少女的脸,永远是漂亮的!”
“放心啦!”她又拍拍胸脯,“像我这样心思缜密的人,肯定会做好作战计划的!”
安慕琪确实有事先做准备的习惯。
但心思哪里缜密了?神经可大条了好吗!
景元和卫松月的嘴角不约而同地抽搐了一下。
“啊对对对!”
敷衍得要命!安慕琪超级不满地瞪了他们两个一眼。
。。。。。。
“啊——”
安慕琪的掌心突然亮起一道蓝光,那蓝光直照对手眼睛,又化作隐匿而诡异的长鞭,细看之下,竟是甩出了多道鞭影,从各个无法预测的方向攻去。
不知道有多少鞭落下,失去视线的师兄既难以凭速度躲避,又无法凭肉身招架这多重鞭法。
他凭借毅力凝聚灵力阻挡,但没多久,身上便充满了伤痕。
安慕琪有些不忍,动作却没有停下:“师兄你。。。。。。”
如果师兄不投降,那她只能。。。。。。
“停!弈棋峰安慕琪胜!”宋长老及时宣布着。
“就这点疼痛,我明明还能坚持!”那师兄恨恨地说着,不甘心就这样输给了弈棋峰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已经手下留情了。”宋长老看得真真切切,“你低头看看自已的胸口,明明两边受到的鞭数几近相等,但在攻击力度上,左边却比右边轻得多。”
那师兄低头看着染血的胸口,无话可说。
他能坚持那么久,甚至是这小姑娘有所顾忌的结果。
别人都是师兄顾忌师妹安全,怎么到他这就反着来了。
“嘿嘿!不要这么失魂落魄,你可以下次赢回来呀!”安慕琪本来想说她用了两件灵宝,来安慰安慰这师兄的,但她赶紧改口。
那师兄却是看了她和在她后面观战的景元和卫松月,也许就是他和这些天才是有区别的吧。
他只能说:“贵峰今年有如此人才,实在是清玄宗之幸啊!”
啊?啊!
景元心里狂叫。
安慕琪心里气死了。
卫松月心下不满。
什么清玄宗之幸?
阴阳怪气就阴阳怪气,怎么还带捧杀的!
他们还没完全成长起来,弈棋峰还要苟一会儿呢!
景元悲痛欲绝,我的摸鱼生活,不要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