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们,弥娃子给我说了,但是我恍惚的很,好像看不见一样。”
“说的容易,他娘死了,我大儿~楞狗儿~又被他们抓去了,我活着没意思了,不如去死。”
“胡说!楞狗儿还没死,弥娃子又再你身边,什么死死活活的?”
“你是我们这里最精灵的人,族里有事,哪次不是叫你来想办法?
“这些日子把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但是日子要过的,这不军官爷爷们来了,就是帮我们报仇的。”
“你快起来给军爷爷们磕头!”
二娃正要起来,被梁思按下又坐在毯子上,说:
“站都站不稳了,磕什么头?”
贡族长说:
“三位军官爷爷,二娃以前不这样瘦的,都是那帮子畜生给闹的。”
“以前把羊角掰住,能单独宰一只羊的,弥娃可是像他了,人也机灵。”
外面进来一个妇人端了三碗热气腾腾的酥茶,上面冒着热泡,浮起一层油圈,油圈上还有炒的金黄的小米,下面是几坨羊头牛头混合在一起的,闻着有股米香和肉香的味道。
“三位军官爷爷,我们漠哈族的人靠酥茶保暖长膘,才能抵御这里严寒的日子。”
“外面二十为把手的军官爷爷,我已经给他们递上去叫他们吃了,这三碗是孝敬你们的。”
“牛羊刚才宰杀好,外面还炙烤着,你们先喝点酥茶垫垫肚皮吧。”
梁少成看着说话的妇人,比梁娇娇的体型要小的多,但是也足够肥硕丰腴非上阳成的女子可以比的。
难怪几位族长觉得梁娇娇是绝色美人,感情这里的夫人个个都是这样满身滚油的肥膘,他们以肥为美哩。
方才进来看见毡包门口立着几位妇人,都是这般腆大的肚皮,脖子上的肉一堆堆的起了两三层褶子,好个审美!
“这是我的内人~”贡族长一脸宠溺的看着这个端酥茶过来的妇人说。
“这酥茶就是我们漠哈族的命,三位军爷尝尝味道怎么样?”
梁思宽和梁少成吃着倒是甚美,感觉比上阳的牛羊肉还要鲜美无比,上面的炒小米也喷香。
“好吃!肉质果然极棒,紧实弹牙,肥肉不腻,瘦肉不柴。”
“看着小小的一碗,吃下去很垫肚子,有个七八分饱了。”梁思宽说。
贡族长一脸高兴说:
“肉都是实打实的肉,经常有末河的人过来收我们的牛羊,我们从不做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情。”
“就是偶尔翻山过去游玩,带上些新鲜现杀的牛羊肉卖给山那边的人,也从来不注水,吃着自然饱肚。”
“山那边的人看我们是漠哈族的人,都过来抢我们的牛羊肉,要不了多久再多都被他们哄抢走了。”
“后来他们那本土卖肉人学的奸诈了,假扮我们漠哈族的人哄骗那些人去买他们注水,作假的牛羊肉哩。”
孟良喝了一口,受不了那膻腥的味道,实在难以下咽,他宁愿吃炒野菜,又不好拂了人家一颗热情的心,闭上眼睛~呼噜噜~的也吃完了。
只觉得腹胃里翻腾的厉害,一股草腥味冲到自己的头顶,跑出毡包外面~哇哇哇~的把方才吃的都吐出来了,人也一下清爽了。
“这位军官爷爷你怎么了?”贡族长问。
“无妨,无妨!”
“还是商谈事体,商谈事体。”孟良一边摆手,一边摸着自己的胃部由上至下的轻轻撸了撸。
“这两天没来,不是明日就是后日准来,这帮恶贼不会闲的过五日。”二娃忽然恶恶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