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最后一名天忍此时心惊再无战意转身就想跑向远方,只是子任怎可能给他丝毫机会,手中方天画戟投掷出去直插后心倒地没了声息,转头又解决掉几个半死不活的。
子任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继续屠杀城中的倭人,此时冀州城犹如人间炼狱,好似下了一场血雨地面,城墙上都已经被血色浸满。
子任站在原地,眼神坚定,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方天画戟横在他的胸前,闪烁着寒光,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突然,天际中出现一道百余丈长的巨大刀罡,如同划破虚空的闪电,带着无尽的威势向着子任斩来。刀罡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子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紧紧握住方天画戟,迎着刀罡冲了上去。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当刀罡与方天画戟相碰撞的瞬间,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巨响。光芒四射,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一击所震撼。子任的身体犹如风筝断了线被罡气击飞数丈远一排排房屋被他撞塌。
“咳咳咳,”子任咳嗽着艰难站起身来胸口巨大的伤口血水往外涌。子任死死盯着来人这究竟是什么境界的人。
“小子杀我族人,今日便是你的末日。”来人说到再次举刀。
子任看着对方知道这一刀自已断然无法躲过,闭上双眼回忆着二十多年的点点滴滴,还有太多需要做的还没做完,也有太多等着自已的人,等了许久也不见刀罡劈来,却听到。
“安康井田。想杀他老夫同意了吗?”老叫花子此时出现在安康井田一旁单手接住将要劈下来的武士刀。
“怎么是他先破坏的规矩。老夫不能出手?”安康井田说道。
“不算吧,据我所知他这是复仇,并不算参战屠戮。”老乞丐说道。
“怎么那我着数十万倭人不是命了?”安康井田说道。
“那你去看看他的家,被你们烧杀抢,全镇几乎被屠戮殆尽,又怎么说?”老乞丐说道。
“那是战争,战争岂有不死人了。”安康井田讲道。
“既然这样说那咱们需要过几招了。”老乞丐说道。
“战争,那百姓招谁惹谁了,被你们这样屠戮。”子任此时稍微调息了一下勉强可以说话,胸口的剧痛让他脸上不禁抽搐。
“战争哪有不死人的。一群最底层的蝼蚁而已。”安康井田说道。
“蝼蚁?你说的蝼蚁是别人的父亲,母亲,子女,至亲。”子任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
“安康井田,来吧老头子我奉陪到底。”老乞丐说道。
“哼,”安康井田冷哼一声,拔刀斩上来。
子任咬着牙迅速后退找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观战。
老乞丐身形微弓,双眼浑浊却透着锐利光芒。他舞动着双臂,似风中残叶,又如狂风暴雨中的孤舟。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岁月的沉淀和历练。
井田霸道凌厉的刀罡,如九天惊雷,轰然劈下。然而,老乞丐的掌力却如同柔韧的蛛网,将这股强大的力量轻易化解。刀罡与掌力相互碰撞,激起的余波如涟漪般扩散,下方冀州城的房屋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如纸糊般倒塌,尘烟滚滚。
一道数丈长的沟壑,在地上撕裂开来,深不见底,仿佛是大地的伤痕。沟壑中弥漫着烟尘,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这惊世一刀,这满地倒塌的房屋。见证了这等绝世高手的实力。
仅仅一招就造成这样的破坏而且大部分威势在空中消散这仅仅是余波。子任看着心惊,这是何等境界,此等绝色高手怕是移山填海也不是不可能吧。
两人如流星般疾驰对冲,在地面上瞬间交锋,刀掌相击,力量的碰撞引发周围气流的激荡。他们的动作矫健如飞燕,每一次攻击都如雷霆万钧,让人目不暇接。
随着战斗的升温,他们的身影腾空而起,在空中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他们如飞鸟般自由翱翔,招式凌厉而多变,时而凌空飞踢,时而翻身旋踢,仿佛在演绎着一场空中的舞蹈。
然而,他们的战斗并未止于空中。瞬间,他们又如陨石般坠落地面,继续展开近身搏斗。每一步都暗含玄机,每一招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他们的汗水挥洒在空中,形成了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战斗推移子任已不能将战斗尽收眼底,余波也不是他现在可以承受的住的,子任一退再退。这也使得他不能将战斗看的更仔细,这种级别的战斗对自已参悟帮助很大。
老乞丐跟安康井田打得难分难解,一时间竟不分胜负。
突然,老乞丐抓住了安康井田的一个破绽,顺势一掌打在他的胸口。安康井田倒退数十步,并未受伤。
老乞丐眼看着安康井田“井田还要打?”
“哼老东西给我等着。”安康井田知道今天杀不了子任。这老东西铁了心要护着这小子。
“走吧,别逼我老人家,不然留下你虽然有点难,但是也不是不可能,那时候什么后果你清楚。”老乞丐说道。
“他日再见。”安康井田说完便消失不见,他知道此时不是决战的时候,他肯定杀不了老东西,再战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小子过来。”老乞丐目送安康离开说道。
“前辈。”子任说道。
此时子任看着冀州城满目疮痍,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心中感触颇多。
“看你小子那怂样,走带你看个惊喜去。”老乞丐说完不给子任反应抓住他像拎小鸡仔似的消失在冀州城。
等老乞丐停下来时候一座茅草屋出现在子任眼前。
子任还是第一次在空中飞行,准确的说是被人在空中拎着,好歹也算飞起来了。虽然此时腿有点不听话,但是不影响。
“爷爷您回来了。”婉儿从草屋出来手中的碗掉在地上碎了一地愣在原地。
“怎么了大姐。”屋里此时又出来两个女人,一个朱萱儿,一个翔宇老婆。
“老人家见不得这情景,你们继续。”老乞丐放下子任离开了。
“好好的,都在,”子任看的几个女人愣在当场都在,这辈子最重要的都在,好兄弟的老婆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