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一贯制大专前两年的学制有些类似于“查缺补漏”,主要教学内容还是基础文化课。
唯一让我映像深刻的还是要进行两次军训。
军训期间,我以同宿舍的几名室友为蓝本杜撰了一本末日生存题材的小说。
那时候丧尸还不是一个很普及的概念,倒是关于2o12年12月24日的“世界末日”论调很是风靡。
我描写的侧重点也倾向于天灾。
这里就不得不提到我的文笔问题,那时候的我思维活跃,用词信手拈来,以至于现在的我偶然间翻看此前写作的一些手稿的时候大为疑惑:
“这居然是我以前写的?”
具体来说,我的写作水平属于半瓶醋,十分受情绪影响。
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文思泉涌,可只要一没有情绪加持,写出来的东西一言难尽。
无可奈何,中途还是太监了,做事半途而废,似乎成了我的一贯风格。
以至于,自十六岁正式接触网文以来,断断续续写了不下二十本,所谓十年磨一剑,最后磨了个寂寞。
没有一本像样的完本,一开始是十万字大关,后来是二十万大关……
断断续续,仍是坚持写。
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潜意识里,应当还是想要得到认可。
话说回来,我在五年制大专的前两年学制里现在仍能回忆起来的事情并不多。
其中值得一提的是军训结束后,校门口来了个卖长沙臭豆腐的摊主。
我的天呐,那滂臭,难以言喻,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粪坑(小时候偷摘领居家樱桃掉进去过一次)。
王俊杰买来吃,还大方分享,一宿舍人噤若寒蝉,避之不及,他却说:“很香!”
吃起来香不香我不清楚,但看那黑黢黢的豆腐,我对这玩意儿是否正宗产生了质疑。
另外一件就不得不提到后面转学来的第八人张航源了,跟隔壁宿舍的同学喝了两瓶瓶装包谷酒,酒精中毒,差点没了。
还有一次就是军训结束有个同学跟我生了一些口角,被我摔翻在地以及开学不久的体育课上赵云跃跃欲试对我挑衅被我一个过肩摔伺候得老老实实。
还有朱智飞跟我“对练”被我一拳打得脸色大变,经过初中时期那件事的反思后,我虽内敛,但不再那么怂。
霸凌,自然而然的规避而去。
但我讲义气的毛病仍是没改,大治因为是班长,因为某些事被班里比较跳皮的人威胁约架。
当晚,宿舍里剑拔弩张,气氛沉闷,他坐在床上有些委屈。
王俊杰跟他关系要好,出言安慰。
得知事情原委后,我从衣柜里抽出甩棍,放出豪言,他们敢来就关门打狗。
他们可能从来没想过,外表驯良的我居然还有这种躁动的内在。
于是在此后的相处时光里,各方都很愉快。
那些人最终没有找他的麻烦,我更为狂暴的一面未能出笼。
如此,最好。
至于其他事情,无非就是室友们各自关于爱情的轶闻,这里详提自然不大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