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的风奇中断修行,侧目望去,当即就被来人“白了一眼”。
褐色长披散,末端绑成小束,帅气脸庞上挂着冷峻严肃的表情。
是他在日向分家的表弟,日向宁次。
“风奇哥哥,打扰了。”
看到风奇就躺在院子的摇椅上,宁次抬手打了声招呼。
“宁次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风奇慢慢悠悠地从摇椅上坐了起来。
同在日向分家,两家的住址就隔着一条巷道,所以比起雏田,他跟宁次的关系要更加熟络。
“关于上次那個忍体术的问题,那个,我还是有几个不太清楚的地方。”宁次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位在忍者学校向来高冷寡言的日向天才,在风奇面前表现得要坦诚谦逊许多。
“原来是这个事情啊,那简单,跟以前一样先来打一场吧。”
风奇拍拍手上的灰尘,起身来到宁次跟前。
两人与其说是表兄弟,但更像师徒,忍者学校期间,风奇闲着没事的时候就会帮宁次答疑解惑。
比起雏田那个傻白甜,从继承了日向体术的天才宁次身上,他也能得到不少感悟,精进自身。
“谢谢风奇哥哥,请多指教。”
宁次并不是那种善于表达的性格,将眼前这个表哥的恩情铭记于心后,直接开启白眼,摆出了日向柔拳的起手式。
“直接攻过来吧。”
风奇随意地摆了摆手。
砰砰砰!
随着宁次毫无保留地起进攻,查克拉气浪卷起落叶,宁静的院子响起了掌掌刀肉的闷响。
切磋过后。
尽情挥洒汗水的兄弟两,并排坐在院子的走廊上。
“风奇哥哥,为什么我们生下来,就该被打上笼中鸟印记,命运真的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吗?”
宁次低垂着脑袋,沮丧的表情深处,流露出深深的不甘。
跟风奇的对练,让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被无辜拉出去替罪的父亲。
(这里日足还没有告诉宁次真相)
也只有跟风奇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宁次这位高冷天才,才会吐露出压抑在内心深处的心声。
毕竟他们,都是被命运枷锁深深束缚着的“可怜人”。
“有些人一出生就站在了普通人拼尽努力攀爬的顶峰之上,血脉这玩意,在这个世界是人力难以撼动的存在。”风奇沉声说道。
听到连觉醒了特殊白眼的风奇哥哥都这么说,宁次不禁紧握拳头,脸上的神色又暗淡了几分。
风奇瞥了一眼身旁的宁次,抬头望着远方逐渐落下山头的夕阳。
“不过嘛,命运却是可以改变的,毕竟我们至少还有选择站着死亦或是跪着生的权利,不是么?”
“整天愁眉苦脸也是过,没心没肺笑哈哈也是过,人的意志,可远比无聊可笑的命运要更加强大啊!”
宁次白眼微微收缩,猛地仰起脑袋,看着风奇脸上坦荡的表情。
停顿数秒,他这才若有所思地说道:“所以风奇哥哥,才一直都是慵懒无谓的状态么?”
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