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万雄激动地握住了向幺妹的手,“小妹,我也喜欢你,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向小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点点头,“嗯,我也是。”
从此,巴人河畔多了一对相爱的身影,他们的爱情故事,如同那悠悠的江水,流传不息。
当太阳晒到二人时,覃万雄就拉着向小妹走到一棵柚子树下,覃万雄用手摸了摸石头的表面,用嘴吹了吹石头上的灰说:“你坐这里。”向小妹就拉覃万雄坐在了自己身边。
“二哈哥!你今年多大?”
覃万雄说:“我今年十七岁。”
“你说媳妇没有?”
“还没有。”
“啊!好呀!我今年十五岁,也还没许人家呢!”
“我没说媳妇,你没许人家,还好什么哇?!”
只见向小妹轻启朱唇,娇声娇气地对着覃万雄撒娇道:“就是这样子啦!哎哟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笨呀,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都想不通透,你现在尚未娶妻成家,而本姑娘我也是待字闺中未曾婚配他人,那依我看呐,你大可以请个能说会道的媒妁婆子到我们家去提亲嘛!怎的?莫非你觉得本小姐配不上你不成?你可知晓,据那受人尊敬的梯玛所言,我生得一副倾国倾城之貌,犹如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简直就是从天上下凡而来的仙子哩。”话音未落,向小妹已然款款起身,紧接着优雅地转了一圈,随后似笑非笑、略带挑衅意味儿地直视着覃万雄,继续说道:“来嘛,你倒是给本姑娘仔细瞧瞧,好好看看,说说我是否貌美如花?有无仙女下凡之姿?”
听到向小妹如此询问,覃二哈缓缓地抬起头来,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去。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一般,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
许久之后,覃万雄终于打破了沉默,一边挠着头,一边露出憨厚的笑容说道:“嘿嘿,真没想到啊,仔细这么一瞧,你这模样还真是蛮俊俏的嘞!说实在的,就凭你这长相,完全能配得上做俺媳妇哩!”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朴实和直率,让人不禁为之动容。而向小妹听了这话,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心中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情。
向小妹高兴地说:“就是嘛!你今天就找媒人去我家提亲,我阿爸叫向成大,我叫向小妹。”
覃万雄说:“我中午回家吃饭时,给母亲说一声,看她愿不愿意去请媒人。”
“哪有父母不想儿女早点成家的,你没听别人说吗?早栽秧,早搭谷,早生儿子早享福嘛!”覃万雄用力地点了点头,“好,我现在就回去跟我娘说。”他站起身来,紧紧地握了握向小妹的手,然后转身离开。
向小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期待。她相信他们的爱情会得到父母的祝福,他们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覃万雄回到家后,将此事告诉了母亲。母亲听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孩子,你长大了,既然你喜欢向小妹,那就去吧。我这就去找媒人。”
几天后,媒人来到了向家。向成大自然不知道覃万雄是谁,便问道:“他是哪个将军的公子?”,媒人说:“他父亲是个将军,但战死了,母子俩相依为命,他现在给王府放牛。”
对于这门亲事,舍把老爷自然不满意,认为两家门不当,户不对。所以,覃万雄和向小妹的婚事就没谈成。
但覃万雄和向小妹不死心,向小妹要覃万雄想办法去提亲。
覃万雄回家吃午餐的时候,再次要求他的母亲去找个媒人,前往鱼山去向成大家提亲。覃万雄的母亲本身就是来自鱼山向家的女子,当她听到第一个媒人回来说,向小妹是向成大的小女儿时,不禁被吓得浑身一颤。现在见覃万雄再次要她去请媒人,然后语重心长地对覃万雄说道:“孩子啊!若是其他人家的闺女,娘亲或许还有胆量请个中间人前去提亲,但倘若真的是向成大向老爷家的千金小姐,咱们这样的家庭可实在是高攀不起呀!”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
覃万雄说:“不怕!您只管请媒人去就是了,不是还有我吗?”
覃万雄的母亲说:“儿啦!你知道向成大是谁吗?“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