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也不是自己的血脉,又还无亲无故,不晓得蒲民怎么想的。”
“他们愿意当这冤大头呗,我瞧着蒲家对黄祥书母子三人倒是真好,蒲民他妈那高兴劲儿,脸都笑烂了。”
“嘿!这才刚开始,到底不是亲生的,等以后他们自己有了孩子,自然会偏心,谁说得准……”
……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码完字,组装木凳和落地衣架到凌晨一点多。
十五分钟就能搞定的木凳,我研究了一小时。
衣架倒是好弄,结果有一个螺帽硬是找不到了。
摊手,我咋这么蠢?
然后躺床上睡不着,干脆用手机登网页版提前送红包,不造为啥,全都自动回复了一句“大手一挥,红包到来”,而且还不能删!!
天哪,就是一个小红包,显得我好像很大方???
应该都收到了吧?
谢谢阿拉蕾的地雷,破费啦。
蒲娇找遍院子,她没见着钟旭,正好撞见钟棋从堂屋里出来,问,“小棋,你看见你哥没?”
钟棋点头,“我刚才看见他去凉坝了。”
蒲娇“哦”了声,“我去看看他。”
钟棋问,“你们又去摘杨梅吗?”
蒲娇对钟棋露出微笑,幸好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摘,树上已经没有杨梅了,我们有其他的事儿,你去看电视吧。”她转身就走。
这会儿已经吃完午宴,许多人吃过饭就回家了。留下来的人聚在一块打牌,院子中间的空地,凑了四五桌,麻将、斗地主、炸金花。
有些人嗓门高,说话声大,笑声也大。
往日安静的院子,突然变得吵吵闹闹。
蒲娇不喜欢。
她想起方才嚼舌根的几个妇人,心里更不痛快,感到生气,也为钟旭和钟棋感到委屈。
这样想着,她加快了脚步。
他果然在凉坝,就在钟棋第一天爬上去摘杨梅的那棵树上。
蒲娇仰着脸,叫他,“阿旭。”
钟旭低头,被树叶挡住了神情,看不分明。
蒲娇笑了笑,“院子里太闹了。”
他“嗯”了一声。
蒲娇看着他,“待会你拉我一把,我也到树上坐坐。”
说着,径直走到树脚,左手抓住最低的树枝,右脚踩上树干。
她穿着短裤,两条腿笔直修长,白生生的。
钟旭移开目光,“等等。”
他从上而下,在最近的位置,朝她伸出手。
蒲娇把右手放进他掌心,他的手真大。
钟旭抓紧她的手向上一提,她右脚蹬着树干,左脚借力一抬,便上了树。
等到她站稳了,钟旭放开手。
蒲娇继续往上攀,选了一支粗壮的分枝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