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又夏发来消息，是一张照片。
裴延礼的头上还裹着纱布，整个人颓然的靠在沙发背上，昏黄的灯光洒在他大半个身子上，有种说不出来的破碎感。
秦又夏一只手轻抚着他的额头，即便没有露脸，也能感受到那份心疼。
看着手机里的画面，蒋南知的心，竟然没什么太大的波澜。
原来，心死了，就真的不在乎了。
她缓缓从床上起身，找到了之前那份离婚协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