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韫在大学期间曾经在巴国的林木女子学校做过一段时间志愿者,我们是那时候认识的。”
“怎么没有让徐老师留在巴国?你们隔那么远会不会不利于培养夫妻感情?”开口的是古丰,省教育厅厅长。 穆勒解释道:“您误会了。我跟玉韫不是夫妻。玉韫是不婚主义者,她一心想为华国的教育事业做点什么,所以毕业就回国了。”
古丰闻言愣了一下,接着笑道:“哈哈,徐老师这思想觉悟确实是高,穆勒主席好福气。”不理解,但也不妨碍他们说些好听的奉承下穆勒。
“哈哈哈哈。”穆勒也只是笑。
调侃了几句这些人把话题又转回了正事上,徐玉韫在一旁边吃边听,全程没有插话。
不过这顿饭她的收获还是很大的。
从这些人的交谈中她得知岭南省现在会把相当大的精力放在扶贫以及展经济上,她所在的白云市就建设了产业园区,近期会有一系列招商活动。
徐玉韫打算拉上陈天青和威尔逊对当地政府一些缺少资金的项目进行投资,顺便到开区建厂。徐玉韫这几年又是盖学校又是在基金会之下设立各种专项基金,花钱如流水这几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糟钱度。
光是盖学校这些年就已经花费近十亿华国货币,约合1。5亿m币,这还不算其他开销。徐玉韫终于深刻认识到没有其他产业做支撑的慈善有多么吃钱。
吃过饭,穆勒没有让其他人陪同,独自跟徐玉韫一起回去。两人从酒店后面的VIp通道离开时,恰好撞上正朝里面走来的高文远。
高文远看了眼徐玉韫又看了眼穆勒,什么也没说,跟他们擦肩而过。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二人什么。
回家路上徐玉韫就跟陈天青打了电话,问他有没有意向来白云市投资。以后政策倾斜,白云市的展空间还是很大的,现在来这边投资稳赚不赔。
“怎么突然想要投资了?”陈天青此时正在游艇上,抽着雪茄吹着海风,十分惬意。
“因为最近感觉自己做的事太费钱啊,从开始筹备建学校到现在也就3四年的时间,花出去四亿多m币,在这么下去用不了几年我就要破产了。”
陈天青听她说完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是觉得自己那钱放进基金会就只能被拿去花吗?你这是每年都不看财报就看支出吗。”陈天青又笑了几声,才跟她解释,“那些钱在大多数时候都是被用来投资的,花出去的基本都是从收益里拿的。你们家族也有自己的信托,这跟信托有一定相似。所以说这几年,你的资产不仅没有缩水,反而增长了。”
“基金会的钱可以拿去进行高风险投资?”
“你们那里的不可以,但我们这里的可以啊,当然,主要因为这里面的钱完全出自于你我。这种情况别人是没资格插手我的管理的。”
她和陈天青合办的基金会是纯私人的,内部的各种章程完全由自己做主,钱的去处不需要公开。不过陈天青还是让人把账做得非常仔细,每一笔开支都有清晰的去处。
饶是徐玉韫不缺钱,听到这样的消息也忍不住突然开心,“果然,只有钱最会生钱。那我们不用投资项目、开工厂了。”
“为什么不投?我这两天就会派人过去考察。华国现在正是高展的阶段,遍地是黄金,有钱赚为什么不赚呢。”
徐玉韫一副很懂的样子:“嗯,赚吧。反正有钱人从来不会嫌钱多。”
陈天青轻笑,“是,没有人会嫌钱多的。”
徐玉韫在那里叽叽喳喳,穆勒则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等女人挂了电话他才开口,“现在又开心了?”
“当然开心。有钱谁不开心。”徐玉韫从来不参与基金会运做,其实助理每季度是有给她提供各种资料,只不过她不爱看那些过于专业的东西,所以对于基金会的各种事她并没有清晰的概念。
穆勒摇头,觉得徐玉韫有点傻又有点可爱,如果可以,他希望她可以永远这么快乐没有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