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雁吓得慌了神,本能想缩进浴桶,却被那只缠着佛珠的手箍住手臂。
“我先前,也在沐浴。”
谢南州牵了牵唇角,勾起那纤细下颌令她直视自己:“你来这里,是巧合……还是也想我得紧?”
江随雁想挣扎,听见佛堂那边传来的诵经声,却又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
谢凌云去世,谢家人自是要做足体面,每日都有僧人在佛堂诵经。
如若在这里跟谢南州做些什么被发现了,她恐怕会生不如死!
“放开我!我没有想勾引你!”
江随雁急得眼圈泛红,手无望抵在他胸前,却被轻而易举箍住。
冰冷的佛珠蹭过她肌肤,谢南州将她拽得更近,凑上来咬住她脖颈。
“雁雁,可不要告诉我婆子没知会你,这是我专用的净房。”
那声音低哑亲昵,却叫她的心都冷了一片,耳垂和眼圈更是红得滴血。
那婆子恨不能把眼长头顶上看她了,哪里会告诉她这是!
“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
她嗓音都带了些哭腔,努力推搡着想挣开他的桎梏,却只是溅起些水花弄湿了那件袈裟。
他单手圈住她手腕,粗粝的指腹在她身上游移,漫不经心扬起唇角:“说着没有,身子却诚实得很,雁雁,你怎么总学不乖?”
江随雁颤得更厉害,明显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反应。
她羞得死死咬紧唇瓣,想大声呵斥,却怕引来旁人。
偏此时,外面传来婆子不耐的声音。
“沐浴要耽误这么久的时间?少夫人是在里面做什么?”
窸窣的脚步声接近,江随雁的心蓦地一沉,抬头看向房门。
还好……门是拴着的……
可此时,傅忆梅的声音也一道传来。
“呵,得了南州的恩典,便觉自己能拿腔作调了?”
“让你入佛堂,是为了给我儿诵经祈福的!岂能容你如此偷闲躲懒!磨磨唧唧这么久不肯出来,是要我亲自进来请你不成!”
江随雁呼吸一滞,听着脚步声接近,脑子一片空白。
她慌忙开口:“婆母,我,我还在沐浴,很快就出来了!”
脚步声终于顿住。
江随雁舒了口气,正想推开谢南州去拿衣裳,在身上摩挲的手却忽然加了一份力,重重揉捏她敏感。
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声音娇媚入骨。
门外,傅忆梅顿时皱紧了眉。
“江随雁,你在里面做什么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