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醉了一场,谁和谁都觉得迷迷蒙蒙的,不知道命运让人们聚会在一起,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
按说都已经是成年人,不再是小孩子的过家家的游戏了。
可是看其笑着,说着什么。就好像是童年在玩游戏一般的不真实。
其实真的是醉了,夜也深了很多。一些人保持着几分的清醒,一些人又保持着几分的热爱。不真实的总像是江湖上的虚虚套套的。保留着童真的嬉闹也无妨了。
可是真的,在天亮睡一觉之后,就可以真刀真剑的比试武艺了。
再睡一觉,酒就会醒了很多。人们不会耐烦着你童真般的虚虚假假。且看你这些年来的功力如何了。如何能够在江湖上称名。
就看你大睡之后,怎么拾起落在脚底下的剑,以最快的度,惊人的技艺练起来的了。
因为这几家隔着都比较的近,谁家的武派是什么功夫,是什么样的手法和技术。都了然在心中多年。
因为总是保留着自己门在自己门内练习。竟然都有些羞于见客的味道。自己门内比划比划,总是敬服于先辈们传授的技巧和功法,而在别人门前显摆的时候,却有些刻意为之着什么心气。
冷天在早晨醒来第一件的事情就是拿起剑来,让自己清醒清醒。而不是困于迷惑着的心事,缭绕不断的缠绕梦里一生。
他见眉派也在门口习练本门的剑法。观摩了一会,觉得和江湖上听闻的剑法多少带着些不同的味道。
他笑着问眉学沧:“可否赐教一些,为什么是反手拿剑,而不是正手握剑。”
眉学沧说:“这是本门所传授的特殊之处,怎么能够轻易的跟外人道来?”
冷天反手握着剑,觉得怪怪的,使不上劲,而眉派使用起来,却使的很是顺滑。她们手上的筋骨是怎么用的反力的。也许是祖上传授的心法不同?他想再追问一二,可是眉学沧就是半个字不说。只是说:“你且看着我们练剑好了。”
冷天便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楞楞的看着他们练习眉派剑术,因为是错过了看微施和薛云的双剑合一的鸳鸯第二掌门人的真传。
而其传统的门派总是带着些绝情的反手杀的味道。每每有股用情至深的鸳鸯的剑气到来的时候,反手一使劲,鸳鸯剑法便变成了传统的剑法。
眉派总是带着些羞涩的味道,看着自己门派的这一生硬的做派,被外面的人都是看在了眼里。觉得总是太绝情着一些本该的鸳鸯的柔情在其中。微施和薛云很好的继承着鸳鸯的剑法,遇到柔情不避,凌厉下去,变成双剑合一,而更加的能够致敌取胜。
会看的人拍手叫好。从而也让薛云和微施痴情于此。离开才是王道。
而静烟和鸠婉的丈夫因为不在身边,若是在身旁,也会动情于眉派的柔情之凌厉的特点。
冷天看着觉得反手改过来毕竟有些生涩,人都是有感情的。一味的传承着传统的强身健体的俊功夫,怎么都不如感情剑更能打动观摩之人。
长海见冷天坐在石头上楞楞的看着眉派剑法有些入迷。说“咱们在此观摩了很久了。不下场地和眉派练练去?”
冷天笑着说:“我家祖传的剑法虽然有自己的特点,却不如这样看着学习一些精彩之处更好。”
长海说:“你谦虚了。且去看看峰宽他们,也在那里练剑,他们练的是云药剑法。有股神奇的仙药味道。”
冷天看眉派没有看够,还想再观摩一些。但是长海非要让自己去看峰派的剑气。
正好这是,峰宽却走了过来,说:“你们是要看我比划比划是吗?我们峰派的剑法却也是有些凌厉的特点的呢。”
冷天笑着说:“要不你们耍几宝刀我们观摩观摩。”
峰宽笑着说:“我们峰派的武功自有我们峰派的特点。若不是草药已经上供给了朝廷了。我们的剑派会更加的凌厉呢。”
冷天笑着说:“我们知道你们一直窝着藏着不肯显山漏水。早就听闻你们草药剑派就是喜欢窝在别人现不了的地方。这次显摆显摆也不会刻意为之什么诀窍的吧。”
峰宽笑着说:“若说是真实力,我们本来就不如你们的精到的多。若说是总是借着草药才有劲气。那可真是名不虚传。”
说着,峰宽便开始舞动起来了。他的身姿一会像是草药的根,一会像是草药的叶苗,一会像是小小的弱不禁风的样子,一会又像长成了铁爪药苗狠劲厉厉。然后转换一下像是突然的隐藏着收了功夫了,突然又凌厉的伸出一剑来,像是药苗被人现一样的带着些仙味飘散开来。确实会让人拍手称快。奈何若是与敌人对决的话,总像是劲里不到。但是却是很好看的剑法。
冷天叹服着,却觉得自己有缘得见药草剑派,实在是喜悦很多。
只是自己不想出拳和他比划,怕自己的擒拿手会快的擒拿住那药草身姿般的仙味。于是轻轻松松的敌住他的这一味。就像是被人抓住了药草的仙味了,从此束手就擒的了。
峰宽也觉得最后的招数,很是弱了一些,但是自己钻研多年都不曾长进。自己让药草曝光的招法不至于被人束手就擒,想学习眉派的反手的凌厉剑,可是却又学不来。便一直的这么踌躇莫展下去。看见长海和冷天都在笑着看他舞剑的剑气。
自己更加的不好意思着自家的门派有些缺少钻研的精神了。
本来谁都说峰派的山峰俊秀异常,如果借着药草的滋养,钻研的深,肯定有着大的展。现在看来,掌门人峰宽都显的仙厉不足。更何况门下跟着练习的弟子们了。若是蒙石有些悟性能够留在门派之内,或者还会有些见识,现在看来蒙石的离开是峰派的损失了。
峰宽拿着剑左右的耍着花剑法,全然没有注意到人们都在思索着他门怎么精深下去的路法。想到活了大半生,才练到此处,确实懒惰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