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五听罢,拍了拍手。
他身后的玉石球仪,也随之黯淡无光。
“你是个不错的修士。”
梅五看着沈锐。
在他的眼中,是一种名为‘欣赏’的情绪。
“很久没见到你这样清流的修士了。”
说罢,梅五从身上拿出一枚令牌,交予沈锐。
这枚令牌由黄铜所铸。
正面刻有金字的‘九’,而背面则刻有金字的‘秦’。
“这是你的令牌,有了它,就代表你是大秦麾下的修士了。”
“凭此令牌,你每个月可在大秦任意的州府郡县,领取十两纹银。”
一两纹银,按照惯例,可兑得一千文钱。
但这仅仅只是惯例而已。
若真正将纹银置于市场,所兑换的文钱,远远不止一千文。
沈锐拿着令牌,将其放入怀中。
这令牌虽拿着轻巧,但实际上,确算是把性命交与大秦所换来。
只是这样的交易,换做是大多数人,绝对都是让他们所乐意且求之不得的。
梅五见沈锐收起令牌,便下了逐客令。
“现在,你可以走了。”
沈锐有些疑惑。
这就结束了么?
“不需要身份刻入么?”
梅五闻言,笑道:
“你的身份背景,昨夜就刻入‘地’字号的秘柜之中封存了。”
“之所以来,是让你走一下过场罢了。”
“这是过场,亦是惯例。大秦想要见光的修士,都逃不开的。”
沈锐闻言,大致猜到了,梅五的言语中的过场,大抵就是他那身后的玉石球仪。
不过他未想到的是,自已的身份,对方昨夜就刻入进秘柜之中了。
本以为需要问一些自已的情况,但想不到对方在不经意间,就做好了一切。
这种遭遇,让沈锐有些心生畏惧。
房门,忽然开了。
梅五转身过去,不再看着沈锐,也不再说话。
沈锐无言离开了这里,离开了县衙。
待沈锐走后,梅五才悄然道:
“要找的东西,到底会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