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應聲?」她問。
傅硯禮遲緩地抬起頭,洗過的頭髮還沒吹過,濕漉漉地貼著,臉上有水痕,眼裡也像是水霧瀰漫,道:「沒聽到。」
林予墨怔愣一下。
傅硯禮只在腰間系一條浴巾,露出上半身,白淨的皮膚,清晰的肌肉壁壘,她曾順著紋路滑過,觸感很不錯。
意識到自己浮想聯翩,她及時打斷自己。
「那你快點洗!」
重將?門關?上,眼前還殘餘那抹白,他?都醉成這樣子,她還在想這些,過分禽獸了林予墨!
等傅硯禮出來,頭髮吹過,睡衣好好的穿著,異於以前,斯文?乖順,看著很好欺負的樣子,她瞧過去?,沒看到自己想看的,有那麼點淡淡的可惜。
「過來,睡覺。」林予墨主動掀開被子,拍拍身邊的位置。
傅硯禮過來,俯身,投來一小片陰影,她聞到潔淨的氣?息,混合著他?特有的木質與佛手柑氣?息。
林予墨認為這是很好的拷問機會。
他?喝多,神經大?抵被酒精麻痹掉,不清醒時才最誠實,言行舉止,遵從本?心。
林予墨抱著被子,問出那個一直以來最想問的問題:「傅硯禮,你以前說過,你接過吻的,我?現在想問你。」
「嗯?」
「同你接吻的人,真不是寧嘉嗎?」問完自己倒先緊張上,她抓著一顆心,不得動彈,連呼吸都放慢放輕。
傅硯禮搖頭,說:「不是。」
林予墨鬆口氣?的同時,問:「所以是誰?」
她太好奇,之前他?不說,她頂多覺得掃興,現在她急切想要搞清楚這個問題,即便那已是過去?,她仍舊在意。
傅硯禮稍頓。
他?看著她的眼睛,那裡面是毫不掩飾的迫切。
「是你。」
他?眼睛漆黑明亮,嗓音出奇的平靜。
「什麼?」林予墨沒注意到自己聲音都在抖。
他?重複:「是你。」
「是林予墨。」
林予墨短暫性地失聲,她愣住,心臟在久久的震顫,即便她一肚子疑惑,即便她不知是真是假。
怎麼會是她呢?
傅硯禮曾設想過這一刻,沒想過是現在,預想的要更遠,也許在他?們很老時,顫巍巍地走?不動路時,他?終於可以放心將?無人知曉的秘密說出來。
在某個夏夜裡,他?們曾經接過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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