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談性色變,這種事很正常不是嗎,性就跟食慾一樣,是身體正常需求,人之常情,沒必要對它避之不及,我們應該正視它不是嗎?」
她敷著面膜,看不清表情。
但攤開兩隻手臂的肢體語言清晰——讓他思想開放些。
傅硯禮目光定定,片刻後卻問:「今晚吃什麼?」
「……」
這話題轉得突然,林予墨心裡腹誹他就是古板保守派代表,沒勁透了,她興致缺缺揭掉面膜,說去吃粵菜吧,清淡一些,她今晚不能多吃,避免第二天水腫。
傅硯禮又問:「今晚做嗎?」
語氣平直,冷靜,直白沒有任何修飾。
做嗎?做什麼?
林予墨驀地耳根燒紅,目光錯愕,呆呆地睜著眼好一會,心裡早已像搖滾樂現場,架子鼓敲得生猛用力,主唱聲嘶力竭,她耳鳴大腦空白。
他在說什麼啊。
沒等她多想,傅硯禮平靜道:「等什麼時候你知行合一,可以再跟我聊聊不要談性色變。」
一樣嗎?
不一樣。
她的反應足以說明,她只是只紙老虎。
第8章
婚禮當天,林予墨早四點爬起來化妝。
化妝師及幾位助理等在門口,托著偌大的化妝箱,問準娘睡得怎麼樣?
「不太好,黑眼圈能遮掉嗎?」
化妝師湊近,皮膚細膩白皙,因此眼瞼一點青色也很明顯,「可以的,不影響。」
「那就好。」
「失眠是吧,正常,結婚前夜很少有能睡著的。」化妝師寬慰,打開化妝箱,開始著手準備。
是失眠,但不是因為婚禮,而是傅硯禮昨晚的話,她躺在床上,反覆想到那段對話,絞盡腦汁想出反駁的話來,有種吵架沒發揮好導致落敗的沮喪。
她怎麼能在這種事上輸給他呢?
妝畫到一半,作為伴娘的雲杉才從自己房間過來,她的妝容相對簡單些,助理就能解決。
酒店的門鈴再次響起,是酒店內部服務人員,推著餐車送早餐來。
傅硯禮安排的。
林予墨便讓化妝師們互相抽空吃點墊肚子,她只拿了咖啡,不加糖也不加奶,苦得她眉心皺起,能消腫,忍忍一口一口喝掉。
「傅總還挺細緻的。」早餐種類豐富,都是方便入口那種。
雲杉往嘴裡塞塊麵包,懶散打了個呵欠,沒有吃人嘴短的自覺,話裡帶那麼點陰陽怪氣,她到現在還沒適應林予墨已經結婚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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