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什么?
伏特加完全没能听懂朝崎爱丽丝的话。
而朝崎爱丽丝也没管他,只边看边捏捏手里的毛团。
楼梯上的那位也很快注意到了爱丽丝的视线。
琴酒的目光往她的手上一瞥。
朝崎爱丽丝回过神,也没往后藏,直接把手往他面前摊开问,
“你要吗?”
白色的毛团在她掌心中颤巍巍地抖动着。
这几天里,只要是她喜欢的东西,琴酒这混蛋总想着来插一手。
倒不如现在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直接把东西给他。
这种毛绒绒的小东西,黑泽阵就从来都不喜欢。
琴酒就更不用说了。
这混蛋素质极差,像发卡一样一看就很弱的小东西,他不一脚踢飞都不错了。
更何况现在她还要主动送给他。
没有抢来的乐趣,琴酒应该更不会要。
不出所料。
琴酒面无表情地从她旁边错身而过,然后——
他拿了。
朝崎爱丽丝:“???”
朝崎爱丽丝茫然地望着自己空下的手心,又抬起头看琴酒:
“你竟然喜欢这种东西?”
“不喜欢。”
琴酒冷漠地移开视线。
那你拿什么??
朝崎爱丽丝觉得这混蛋可能又吃错药了。
不对,他现在的“药”好像只有她。
这几天,朝崎爱丽丝躺在他旁边。
除了做气氛组以外,最大的作用其实还是给他治病。
这种摸摸才能治病的方式最开始让她觉得有点奇怪。
但多试几次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腹肌摸多了也不过就是块肉。
朝崎爱丽丝觉得自己还是多睡一会儿比较实在。
有时候她都没醒,脑子还迷迷糊糊的,就被琴酒把手拉过去贴两下。
虽然朝崎爱丽丝这几天没计数。
但她估算着频率,琴酒身上的伤大概已经被她治得差不多了。
这混蛋身体一好就开始想着搞事。
伏特加今天给她带杂志来,大概率也只是顺便。
最大的可能,应该是要来接他出去找某个倒霉鬼的麻烦了。
朝崎爱丽丝看到,琴酒把那个毛团状的发卡扔到一件外套的口袋里。
紧接着他就套上那件长外套,一声不吭地走出了房门。
伏特加在他背后左看右看。
先是看了看朝崎爱丽丝的表情,又望了望琴酒离开的背影。
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他猛地低下头,说了一句:“大嫂,我们出去一段时间。”
接着就脚底抹油般追上了前面的琴酒。
朝崎爱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