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撓一撓。
少傾,兩人出了樹林,孟冬側頭看她,笑道:「木牌上的字是你寫的?」
忽然一問,她措手不及,下意識的頷應聲。
「夫人的字可要好好練了。」
「…」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孟采惱羞成怒,用力甩開他的手,撒嬌似的瞪了他一眼,便自個朝前走,頭也沒回。
孟冬也不生氣,甚至對著她的背影搖頭失笑。每次提到練字就生氣,無一例外,看來真是要找個機會好好督促她了。
…
兩人剛走到院門口,就看見張阿樹等在外邊,盯著一處瞧,心事重重的樣子。孟采連叫了好幾聲,他才聽見。
「哦,你們回來啦!」他的眸子來迴轉,眼底透著說不出的悲傷。平日光亮的眸子都黯淡下去。
他沒看孟冬,而是走到她身旁,祈求般的說道:「我有話對你說。」
「哦。」
孟冬識,只看了眼,一句話沒說就走開。
須臾,張阿樹皺著眉頭,張著唇欲言又止,好半響說不出話來,孟采等得急,問:「到底什麼事?」
他喘了聲,強顏歡笑,「聽說你要成親了?是真的嗎?」
「嗯。」
孟采點頭,前幾日生病時,李嬸看她的時候,她對李嬸說的。張阿樹這邊,她還來不及說呢!肯定是李嬸告訴他的。
「別忘了來喝喜酒。」
她補充一句,換來張阿樹失魂落魄的苦笑,雖然現在說這些話可恥,可也不得不說,「我知道不該說這番話,可畢竟是一同長大的,你當我是哥哥,所以我必須說。」
張阿樹咬咬牙,鼓起勇氣道:「他失了記憶,什麼事情都不了解,萬一他成親了呢?萬一他恢復記憶回家了呢?你怎麼辦?」
她知道張阿樹是為她好,可孟采就是無動於衷,「不會的,他肯定沒成親,而且,阿冬哥說了,他要是記起往事,要帶我一起回家,你擔心的那些事,不會發生的。」
她說的嚴肅誠懇,但在張阿樹看來,卻有些天真,「你就這麼相信他?說不準他是個無惡不做的大壞蛋。」
「怎麼會,一個人說話行事是改不了的,孟冬是謙謙君子,斷然不是壞蛋。」
「青青…」張阿樹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他緩了緩,平復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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