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認識的人嗎?」
「是。」
塗蘿有點點生氣了,但還能忍得住,「……那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見他沉默,她歪著頭,看向他,「不能說嗎?」
祁渡指尖在桌面點了點,道:「是我的師妹。」
「師妹?」
塗蘿訝異,「也是懷嶺老祖的弟子嗎?」
「是。」
祁渡看著她的眼睛,緩緩說道:「她是老祖座下最後一個弟子,也是唯一一個女弟子。」
「那我為何從未見過她?」
祁渡的眸色微微垂落,窗外月光傾瀉,在他眼中流落出一些別樣的情愫。
塗蘿望著他,不知是自己的錯覺、還是因這靈燈熄滅後使得屋子裡一片昏暗——
她看到祁渡身上籠罩著氤氳的霧氣,又似難以言喻的哀思。
「……又不能說嗎?」
她輕聲問,唯恐驚擾了此時的他。
塗蘿忍不住想,她或許是實在喜歡他。
心裡想著是要生氣的,但卻總是想著要多包容。
畢竟他也因為她的身份遭受了不少非議,塗蘿現在又不夠強大,有時候還會拖後腿。
她覺得,自己現在能做的或許只有體貼一些。
她嘆了口氣,主動走到他面前,將肉肉的臉貼在他的手背上,「不想說,那就不說了。」
塗蘿思來想去,只問了一句,「祁渡,你沒有別的女子吧?」
祁渡抬起手,捏了捏她臉上的肉,「沒有,別亂想。」
塗蘿便放了心,不再問。
西閣的風,是離火屋中最清涼的一處。
她沒有要求點燈,就這麼貼著他待著,已是極為愜意。
……
幾個婚期,塗蘿挑選了近點的日子。
她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但最近心中總是惴惴不安,像是會發生什麼事。
水玉在洗罪卺里倒是待得怡然自得起來,還有心思調侃她:
「我看你是要嫁給劍尊了,太興奮,所以東想西想。」
洗罪卺里的日子雖然無聊,但好在閒適。
只要祁渡的符咒不破,水玉覺得跟在離火屋沒什麼兩樣。
塗蘿卻十分發愁,「我感覺我有點焦慮……」
「焦慮什麼?劍尊那邊不是都給你安排好了,只等你嫁過去嗎?」
水玉不理解她,「又不用你操心什麼,整天只要吃好喝好長肉就行了,這簡直是神仙日子啊!」
塗蘿嘆息一聲,「你不懂……」
水玉眼珠子一轉,突然似懂非懂地笑,「我知道了,你這叫……飽暖思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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