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
周肆原本細長的雙眼罕見地睜大,眉毛高高挑起,顯然溫歲的這個動作讓他太過吃驚。
可惜溫歲並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她笑得眉眼彎彎,食指輕輕貼在自己的嘴唇上,「噓……」
很快他也重冷靜了下來,不再試圖說話,只是用視線看向她的手,示意她把手放下來。
溫歲玩得正帶勁,根本不理會周肆的眼神示意,反而更加朝他的胸膛靠了過去,「怎麼了,只允許你壓我,不能我壓你啊?」
她得意地又朝他臉上貼了貼,用唇輕輕地摩挲他的臉頰。
周肆終於小幅度地掙扎了一下,再次用眼神示意溫歲把手挪開,「唔,嗯——」
「怎麼?」她皺了皺,把手挪開了一點兒。
他視線下移,又重對上了她的臉,嘴角掛著隱隱的笑,「你壓到了。」
「?」
明明沒有感覺到啊?溫歲疑惑地低下頭想要看看究竟,結果腰上一吃力——
轉眼間她已經被抱著腰重回到沙發上,因為過於慌張甚至沒有坐穩,整個人半倚半靠,一條腿還支在沙發的邊緣,另一條垂掛在地上……
而剛才還落在下風的周肆,此刻懸在她的正上方,眼含笑意地看著她。
溫歲瞬間反應了過來,氣急敗壞地大喊,「你使詐!」
「我哪裡使詐?」他無辜地眨眨眼,「確實壓到我的腿了,你想到哪裡去了?」
被他這麼一問,她的臉更紅了。他這麼說,可不就顯得她的思想,格外的……不純潔嘛!
「我沒——」溫歲話講到一半,奇怪的感覺讓她不禁抬起頭正對上某人的臉。
「這次真的壓到了。」他的聲音又輕又緩,拖長的尾音像在對她發起某種邀請,「所以,可以了嗎?」
做就做,為什麼還要問啊!?
這讓她怎麼回答?
溫歲咬了咬牙,主動吻了上去,給出自己的答案。
「還去剪頭髮嗎?」
溫歲躺在床上,聽見身後傳來某人滿足後慵懶的聲音,默默地又往裡面挪了一點兒,「隨便。」
看見她這副樣子,周肆不禁笑出了聲,「還是去吧。」
「不去,腿疼。」溫歲不滿地又挪動了一下身體,渾身的酸脹感讓她感到不適,「要去你自己去。」
「那小貓呢?」他揶揄道,「貓媽媽第一天就離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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