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给自个儿剥栗子,多美的事情,洛川程哪里有丝毫犹豫啊,凑过头就着她手心直接吃,用实践直接证明自己要吃。
那栗子散在甘愿手心里,洛川程特别想伸舌头去舔,最后死死忍住,就用唇不经意间碰了碰。
和甘愿儿在一起,妈的,完全就是在自虐。
她各种逗着他玩,遛狗似的。
真想干点什么,是不可能的。
偏偏他也是贱,恨不得她多逗逗他,毕竟以前,她还不逗他玩呢!
甘愿呢,此刻的想法其实和洛川程某种意义上的相似,她就觉得,这样凑着头在她手里吃东西的洛川程就想是一头巨型犬类。
这样的想法,很恶劣。
但是,真的……很像啊!
她见他吃完,就抿着唇等待着。
她就不信了,她都这么下狠手了,他还不把腹肌亮出来给她摸几把。
毕竟,当年,她就算不暗示某人都超级浪的呢!
不过,甘愿很快就发觉自己真的低估了现在的洛川程的忍耐力,好半天,他都没反应,而是继续拿栗子出来剥。
甘愿偏头去看,室内空调温度已经高了起来,洛川程额头上已然出了不少汗,白皙脸颊上也可怕的潮红着,狭长的眸子被染得淡淡的迷离,偏神色特别正经……
操,都这样了,还这么禁欲。
见她望了过来,他把栗子递到她唇边,道:“喏,还吃么?”
吃毛线啊吃……
这是绝口不提摸腹肌的事情了吧!
甘愿咬了咬牙,兽性大发的她,直接恶狠狠扑了过去。
洛川程微惊,却也只能张开手抱住。
甘愿好歹曾经也是进过国家队的运动员,身体素质好着呢,这些年又勤于锻炼,力气大着呢,这样大力一扑,洛川程一时间没接住,竟直直往后倒下去,直接给甘愿儿扑倒在沙发上了。
“甘愿儿,你……”
洛川程嗓音早已经哑到不行。
可很快,他就连声音都淹没,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感官唯一的体验都在腹部……
但,这并不是全部,因为没隔多久,那只手竟开始去解皮带了。
腹肌
客厅内的水晶灯干净明亮,倾泻在甘愿身上,只衬得她皮肤白皙,神色清贵冷漠。
因为刚下班,甘愿的头发还盘着,秀挺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黑色的金属框的眼镜,她其实是古典山水一般秀丽的长相,但鼻子高挺,气场又强,带着眼镜盘着头发的时候整个人干净、冰冷、一丝不苟,这样的甘愿,无来由有一种机械的冰冷的禁欲的味道。
洛川程看着这样的甘愿,忍不住想,或许在手术台上,她就是这么冷漠又专注的。
而他,已然变成了甘愿手下的病人,由着她操刀主宰着他的生命。
他的性命也确实由她主宰着,他只能躺在沙发上,额间冒汗,眼神迷离,面庞潮红,身体紧绷……
要疯了。
“腹肌好硬啊!”
甘愿低哑着声线喟叹道,又禁不住问道,“就是不知道二程是不是也……”
与此同时,她的手往下。
洛川程终于回了魂,立马抓住那只似乎要直捣黄龙的小手,可怜巴巴地控诉道:“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