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湾甩开拽着他的臭手,
皱着眉头看着胸口不断起伏,固执地盯着他的陈最。
陈最额前零散的金被全数拢起,扎成给小揪,
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上面正缀着零星细汗。
汗水顺着狭长的眼尾而下,
滑落在胸前黑色短t上,
使得衣服更加紧贴肌肤。
陈最跟他一样,很明显今天都泡在练习室里。
但他身上为什么会有酒气呢?
等等,酒气?
一股莫名的既视感袭入了宁湾的脑内。
他连忙又看了看所处的环境。
突然想起了刚刚在话上偶然看过的一篇同人颜色文。
练习室,练舞,醉酒壮胆,
双人,告白,情浓,大汗淋漓,对镜。
同人文里零星的几个关键词和炸裂段落重现在宁湾的脑内,挥之不去。
宁湾警铃大作,不等陈最开口说话。
就立马将他一把推开,想跑出练习室。
“祖宗,祖宗。你听我说。”
陈最喝了酒,脸皮变厚,行为也变得有些没分寸。
他见到宁湾要跑,身体比脑子更快。
直接双手一伸,环住宁湾的腰,
用劲将宁湾往后拖。
冒着热气的皮、肉就这样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相互贴着。
宁湾的腰腹处本来就都是汗,
现在湿哒哒的衣服被这么用力一搂,
黏腻的布料就紧紧缠上宁湾精瘦有力的韧腰。
逃跑,厚、入!
宁湾望着全身镜里两人糟糕的姿势,
不适宜的字眼又强硬地钻进了他的脑袋。
“陈最,你放开我!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