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见时褪下外衫,正在洗漱,他回头看坐在床边的鹿青音,似笑非笑:“这么紧张?又不是第一次睡,有些该干的事情也干了。”
他轻轻擦手。
鹿青音突然想到在客栈那次,脸烫的想要伸进冰雪里,嘴里下意识道:“那次又不算。。。。。。”
江见时闻言,坏笑着转头看他:“我也觉得那次不算。”
“我不是那个意思!”鹿青音词钝意虚。
江见时走到他身边为他脱鞋,一边脱,一边抬头看他,声音温温柔柔,撩拨道:“那是什么意思?”
鹿青音不敢看他,任由江见时脱了他的鞋袜。
江见时看到鹿青音微微肿起的脚,仔细抚按了一阵,道:“骨头好了,筋也伤了。”
他目光里都是心疼,任由鹿青音的脚趾有意无意的点着自己的胸口。
江见时起身从柜子里取来一瓶金创药,帮鹿青音涂了,又按了一阵,才放开他。
鹿青音心里犹如卷了浪涛的春水,荡的左摇右摆,柔的百转千回。。。。。。
他盯着江见时的头,后背,腰臀,腿,越看越喜欢,觉得得到这样的人,像是做梦一般。
江见时收拾完,回过头来,二话不说就要帮鹿青音脱衣服,鹿青音这才清醒几分,慌乱道:“我自己来。”
江见时哑然失笑:“你怕什么?”
鹿青音摇头,虚声道:“我没怕!”
江见时笑着掰开他攥着自己领口的手,柔声细语道:“该摸的也不是没摸过,你有的我也有,有什么好害羞?”
江见时说话就像是有魔力,鹿青音挣扎了一阵,索性放弃了。
江见时突然跨坐在鹿青音上方,将他的外衫扔到一旁,扯开他中衣的衣襟,就看到嫣红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
江见时气息不稳,迷恋的摩挲一阵,一口咬上了鹿青音的锁骨,留下了齐齐的牙印。
鹿青音后背像是窜过成千上万的蚂蚁,微微绻了身子,嘴里嗫嚅道:“江指月,你是狗吗?”
江见时低着头,笑了两声:“是啊,我是鹿青音的看家狗。”
说完又轻轻咬了上去。
鹿青音两手攥着被子,眼尾的水汽快要凝出泪来,他咬着下嘴唇,满面嫣红,像是那冬日里的梅花,灿烂绽放。。。。。。
帐内嘤嘤一阵低吟,伴着微微的喘息。半柱香后,那蒜瓣的石头帘子里扔出了两身里衣,过了一阵又伸出一只微微透着红晕的手在床边摸索着什么,摸了一阵,江见时不耐烦的喘着气探出头来,半个白皙的身子爬着够着,好不容易够到一个小瓷坛,就听帘子里的另一个人也喘着气问:“这是什么?”
江见时连哄带骗:“创伤膏。”
“我的脚不疼了。”
“不是脚上用的。”
“那是哪里用的?”
“等等!你干什么!”
鹿青音声音陡然而起。
“别动!”江见时柔声安抚。
“我那里没受伤!”
声音推拒着,透出紧张和羞赧。
“乖一点!”
江见时吻了吻鹿青音。
“住手,江见时!嗯。。。。。。”
这声音听着真的急了。
“不用这个,会受伤。。。。。。”
“你怎么会有这个?”
鹿青音气喘吁吁的质问。
江见时实话实说:“早晨出山时,玉蟾去扶丰城买的,听说用着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