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那些士子如何,房俊抽空回了房府一趟。
见一见房玄龄、房遗直和卢夫人,毕竟老是不回去也不好。
房玄龄还好说,见到他之后,勉励了几句,叮嘱他照顾好晋阳云云。
在房俊的再三坚持下,这货算是已经认可了晋阳这个儿媳妇。
卢夫人也不错,好吃好喝的供着,让房俊偶尔带晋阳回房府,但是房俊用晋阳还需要养病,拒绝了。
反正又不是没有见过,以前晋阳住在房府的时候,早就见了。
倒是房遗直这货,就显得有点唠唠叨叨了。
“二弟你此时名声正紧。岂能如此无所事事得过且过?你理应再接再厉,与那些士子聚一聚,博一个才子之名。将来在仕途才能走得顺!”房遗直直言不讳的说道,对房俊吊儿郎当的模样,非常不满。
“我听说陛下对于汝之事也非常在意。曾经对《》大为赞赏,只不过说太狂妄了一些。但是,若是二弟你再多做几句,说不定就能让陛下另眼相看。有如此才艺,却碌碌而为,实在是浪费之极!”
“如今你虽然是驸马都尉,但是,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焉知以后没有风浪?如今陛下正在缺少人手,大唐也正在蒸蒸日上,正是你大展宏图的最佳时机。只要能博个第一才子之名,以后就能助你乘风破浪!”
房俊看着这货,不由撇撇嘴。
这货完全就是长着两幅面孔,以前是一副,现在又是一副,看他说的样子,恨不得那诗是他写的一般。
房俊也懒得反驳他,说道:“阿兄说的是。房俊已经受教了!”
不管他说什么,就是不写。
一已经够了,再写估计就会出问题了。
他现在还不想那么麻烦。
房遗直见他如此,不由颇为满意,说道:“说起来阿兄也有点好奇,你那才艺……”
“跟道士学来的!”
房遗直脸色一滞,只好说道:“好吧!此事不问也罢!不过切勿再摆弄那些旁门左道,奇yin巧技。此等技艺,终究上不得台面,如今还是回归正途要紧。若是被传了出去,别人会说我房家家风不正!”
“还有,你那诗太过狂妄,实在是要不得,理应柔和一些,如若不然,别人会说我房家目中无人,遭人嫉恨!如今那些士子就感觉被压了一头。虽然他们不足为惧,但是盛气凌人,总归不好!二弟你一定要引以为戒!”
“……”
总而言之,这货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堆,每一次遇到他都感觉他就像是一个娘们似得,没完没了。
房俊听着耳朵都差点生茧了,若是反驳,他的话就会更加多,所以房俊也学聪明了。
懒得反驳他,应着便是,口中不断说:阿兄你说得对,阿兄说你的真好,阿兄你真厉害。
不管他说什么,就是不改。
这货完全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没完没了!
在房府呆了半天时间,出来去明达堂拿了一些糖葫芦,然后朝着赐福宅走去,期间遇到了一个大轿子。
几个轿夫抬着,还有四个宫女跟着,轿子非常华贵,似乎正在从宫中出来,正在朝着赐福宅旁边的公主府走去。
房俊原本优哉游哉的走在前面,没有看后面,而那轿子走的比较快,追了上来,继续朝着前面走。
并没有停,很快就错过了房俊。
房俊看了一眼,只见那轿子进入了高阳公主府中。
没什么大事。
最近一直都出不了大事。
房俊也不在意,转身走回赐福宅。
“小娟,晋阳公主呢?”房俊找了找,没有看到晋阳,于是开口问道。
叫做小娟的宫女急忙回答:“回驸马爷,公主正在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