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考虑了一下,开口说道:“嫂子,按理你都亲自来给我送喜帖了,我怎么都不该拒绝,但是我爸那人你可能不太了解,他这人认死理,有时脾气上来了,更是不管场合,立马就会脾气。
这如果那天我要是去了,保不准我爸就会脾气,到时候我被骂上一顿倒是无所谓,可是扰乱了你和我哥的婚礼,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所以嫂子,婚礼我就不去了,放心,到时候我的礼金肯定让人带过去。”
刘光天说完不等黄秋月开口,就又开口道:“嫂子,我今天有些忙,就先回去干活去了。”
刘光天说着杨了杨喜帖说道:“嫂子,恭喜你和大哥了,在这里提前祝福你们夫妻婚姻坚不可摧,感情牢不可破。美满良缘,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刘光齐结婚的时候,刘光天真的没去,就连邓阿四两口子也没去喝喜酒。
在刘光齐结婚当天,邓阿四两口子一大早就去了刘光天师父家里,直到晚饭之后才回的四合院。
而刘光天一大早就约了二胖去什刹海钓鱼,也是晚饭之后才回四合院。
当然刘光天一家人虽然都没去参加婚礼,但是礼金却让人带过去了。
现在走亲戚的礼金差不多在五毛或者一块,当然吝啬点的给一两毛也不是不可以,就像贾家,不管去哪家喝酒,礼金都是一毛钱,并且还是拖家带口去吃酒。
刘光齐毕竟名义上是原身大哥,刘光天也不小气,直接给了两块钱礼金,虽然也算不上多,但是也不少了,没人能挑出理来。
毕竟刘光天现在工资虽然近四十块钱,但是按协议,他一个月可是要给邓阿四两口子二十多块钱,他一个月落自己手里也才十多块钱。
而刘光天现在的人设都快成了败家子,花钱大手大脚不说,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还时不时到处找人换肉票和面粉票,不少人都琢磨刘光天手里根本就一分钱都剩不下。
这倒是刘光天的真实情况,如果光只有轧钢厂工资,刘光天确实每个月一分钱都存不下,可是别人不知道的是,刘光天不只一份工作,他还有一份兼职。
刘光天也是运气好,他自学了一段时间英语之后,觉得自己能勉强当一个书面翻译的时候,他就琢磨着去国宾馆附近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结识一个鬼佬,好给他会英语这事找一个借口。
可是还没等刘光天去国宾馆附近碰运气,他在图书馆就碰到了一个会英语的人,那人看刘光天居然在图书馆看英语书籍,好奇之下用英语和刘光天交谈起来。
通过刘光天半生不熟英语的交谈,刘光天知道这人叫田文齐,从国外回来的留学生,现在是协和医院的外科医生。
田文齐年龄不大,才三十四岁,他跟刘光天交谈,只是出于好奇,后来看刘光天英语水平不怎么样,也就没了兴趣。
可是刘光天脸皮厚,他认识田文齐之后,只要在图书馆遇到田文齐,他就厚着脸皮向田文齐请教,而田文齐脾气也算好,虽然有些烦刘光天,但是该教还是教,就这么一来二去,刘光天英语水平大涨不说,还有了出处。
后来又通过田文齐介绍,刘光天在报社找了一个英语翻译的兼职,偶尔帮报社翻译一两篇英语文章,拿一笔劳务费。
知识就是力量,还还是有些道理的,因为会英语的人少之又少,愿意当翻译的人更是少之甚少,报社给刘光天的报酬不算少,看文章的篇幅大小,小的一篇文章给一两块钱左右,大的一篇文章能挣十来块钱。
刘光天干兼职翻译快一年左右了,到现在也存下近两百块钱,差不多每个月有近二十块钱收入。
刘光天深知财不露白的道理,他兼职翻译这事,外人一个人都没告诉,就只有邓阿四两口子才知道一些。
其实报社的主编看刘光天翻译的文章还不错,有意让刘光天到报社上班,但是刘光天深知那十年混乱时期,越是知识分子越有可能倒霉,哪里有当一个工人阶级安全,所以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还有刘光天也没打算一直兼职翻译,他准备等上几年,等他升到五级钳工,基本上工资就够用了,到时候就不再接兼职翻译的活。
现在是1962年,刘光天准备今年冬天通过三级钳工考核,明年升四级,之后就等一年在往上升,到1965年再升五级钳工,这样他一个月工资就差不多七十来块钱,应该差不多就够一家人花销了。
至于之后还往不往上升级别,就看情况而定,如果1966年之后情况混乱,他就不准备再升级别,当一个普通工人挺好,但是如果工人等级越高越安全,他就准备直接干到八级钳工再说。
刘光天敢做这样的计划,那是有绝对的把握,他现在虽然只是二级钳工,其实已经能加工四级零件,就算是今年参加四级考核,他也有绝对的把握通过考核。
刘光齐结婚之后就搬出四合院,搬到他的新家去住,那里离他老丈人家很近,刘光齐两口子也不自己做饭,每天都是去他老丈人家吃饭。
只有星期天休息的时候,刘光齐两口子会偶尔回来吃顿饭。
这刘光齐搬走之后,刘海中两口子大概也是感觉到了刘光齐并不像他们想象中可靠,之后倒是对刘光福好了不少,刘光福现在算是过上了偶尔能吃个鸡蛋的日子。
而就在刘光齐结婚之后不久,贾家又传出喜讯,秦淮如再次怀孕了。
听到秦淮如怀孕,刘光天不经意在想,按剧情,贾东旭可是就在秦淮如怀孕后不久没的,不知道现在会不会按剧情展。
如果真的按剧情展,贾东旭没了,那院里怕是又有热闹可瞧了。
现在傻柱可还是食堂打杂的,几乎从食堂带不了什么东西回来,要是贾东旭没了,也不知道易中海还会不会找傻柱当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