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儿伸手攥过药柱,闭上眼睛狠了狠心。
抱着冷辞言就去了里室。
……
言一被刚出来的牛二拦在了门口。
“你就先别进去添乱了。”
泠妃也坐在那里外殿,听着冷辞言变了调的叫喊声默默地流泪。
容倾儿的轻哄声让抱着木箱子刚赶到的容景之老脸一红。
逮着一个坐在外殿的人就问了起来:
“咋了这是?”
泠妃看了看容丞相,没理。
容景之一下子就来了脾气,把木箱子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
“我说你是谁啊?你就来我家!”
言一刚刚还没有看到泠妃,听到容丞相恼羞成怒的话才看见她。
惊喜的问道:
“泠姨?你下山了。”
泠妃现在没心思搭理他们二人,只是点了点头。
冷辞言哭的更凶了。
容倾儿看着进去一半的药柱,拿出来也不是,放进去也不忍心。
冷辞言大喘着气,攀着容倾儿的脖子就坐了起来。
咬着牙一狠心直接稳稳当当,严严实实的坐到了床上。
“啊!”
他一声痛呼,一口咬上了容倾儿的肩膀。
“没事了没事了,夫君~”
容倾儿刚刚还有一些蠢蠢欲动的心思,现在便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裂了。”
冷辞言虚弱的将头抵在容倾儿的肩膀上,脱力的说了一句。
容倾儿赶紧去看。
汩汩的血流了下来。
“牛二!”
……
门外。
容丞相正在处于震惊中。
已经死了二十几年的泠妃活回来了!
天呐!这太惊悚了!
就听见容倾儿急躁的呼喊声从门里传了出来。
牛二片刻不敢耽误,一溜烟跑了进去。
半晌。
“好了,血止住了,养上一个星期就能好。”
“这药柱化开的滋味不好受,皇上一定要挺住。”
牛二生无可恋的看了眼恨不得杀了他的容倾儿。
他也不行啊!这有什么办法呜呜呜!
“还有……这……这是要每日要换的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