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枯也跟着出来一起圆场。
“啊哈哈,理解,理解的,老人家。”
勾?貌似也表示认同,甚至各位手上刚刚抓过饭的,油腻的双手都还没洗。
纷纷过来摸着这孩子的头,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把人家当成擦手的毛巾用么。
虽然看着好像挺会安慰的人。
不过只有勾?这个坏的彻底的人没有出手,只是说出一些让自己心安理得的话。
“嗯,看在老人家如此盛情款待,那我我们也要有说表示,那我大慈悲的将你的孩子收下吧。”
这老头得到了勾?奴役自己孙女的肯定,居然开心的就跟送自己女儿出嫁一样。
然后勾?半蹲着身体,一只手抓住孙女的嘴巴,搞得人家都嘴撅的实在可爱。
“喂,小鬼,你不说话,就代表你默认了。”
这勾?甚至还极其令人讨厌的,说完话就甩手放下她的头颅。
看着就洋洋得意的,好像从里面获胜得到了什么似的。
很明显孙女是不乐意的,甚至那气愤的小眼睛,盯着勾?快要跳出来一样,简直就想对他立刻骑脸输出,而不是等到长大以后再呲他一身。
但是显然这种吃人的威胁对他是不管用的,勾?甚至都不搭理她,满脸自信的连头也不回。
接着坐到桌子上,开始游刃有余的品尝起那壶美酒。
虽然有点杂质,可能有点割喉,但是产生的疼痛,只不过是在酒的的烈性上如虎添翼,对于他来说正好。
不过像这么粗糙的糟糠,对于小兰来说就不行,他得小小的抿嘴,把多余的杂质过滤掉,或者用白布过滤,混上点牛奶之类的。
他甚至还和小孩一桌,两个人品尝起这琼浆玉液起来。
他们只需要考虑喝酒就行,茶枯就不一样了,需要考虑安抚一下孩子和老爷子的心情。
因为这些算是酒后的风言风语,只是完全放开了性子的癫。
谁知道会不会之后反悔呢?
要是把他的孙女带走,之后拿去卖了,之后自己还傻乎乎的认为孙女过的安全。
毕竟做长辈的心情,永远是过于操心的。
所以可能会过多的烦躁,虽然老爷子不敢对于那两位看着就像勋贵的人吐槽,但是茶枯的气场就让人感觉他很平易近人。
这可能由于本身他就是农民出身,也可能他长得很靠谱。
茶枯就安慰老爷子。
“你放心吧,你别看他们这样,好歹算是亲戚,应该不会乱来的。”
听到茶枯安慰的牛头不对马嘴的,而且听到他们是亲戚,再加上他们的表现又是离谱的很,这老爷子更加是捏着一把冷汗。
甚至让他都敢跟茶枯吐槽他们。
老爷子悄悄凑过身来跟茶枯说。
“大人,这要是不说他们是亲戚,我还有可能会放轻松,但一说他们是亲戚,我更加担忧了,毕竟这同类相聚,他们会不会将我女儿虐杀至死啊。”
这好像吐槽的也并不无道理,茶枯考虑到这个问题,然后就换了一个安慰的说法,毕竟他的脑子即使脑筋急转,也想不出一个妥当的解决办法。
随后他就考虑一番。
“老爷子,你看这样成不!”
老头信任的点头。
茶枯接着掰扯。
“我夫人跟他姐姐好歹算姐妹关系,偶尔会串门,我让夫人帮你留个心眼,看看你孙女的情况如何?”
这一听的就让人安心,至少不是他们两个离谱的家伙来,老头子就感谢的阿弥陀佛了。
然后他就吐槽。
“这样好,这样好,只要不是他们两就行,那我就谢天谢地了。”
之后他就手掌合十,对着茶枯拜谢。
不过场外三位不同龄也不同辈分的人,倒是蛇鼠一窝的,意外的玩到一起,看的有说有笑的,也不知道在干嘛。
唯有茶枯和老爷子,是在认真的考虑事情。
他们只需要厚颜无耻的说句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