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玖凛已经记不清那一晚上是怎么熬过去的了。
只记得一回到家,他的衣服便被褪了个干净。那股热流窜遍全身,令他理智全无,甚至胆大至极的主动上手撕扯江池渊衣服。
后果当然是挨了个耳光,被命令跪在墙角,威胁说如果再敢这么放肆就像上次那样把他绑起来直到情期结束。
他看上去好像很生气?
时玖凛的脑子一片浑浊,委屈巴巴的捂着自己挨了一耳光的左脸跪在原地。
可他眼底明明载满笑意啊。
那一个晚上,他们不知颠鸾倒凤多少轮回。在金属小环的作用下,时玖凛得不到释放,明明被干的连嗓音都哭到嘶哑,却在情期的作用下仍像个在八音盒内踮起脚尖跳舞的小人一样不知疲倦。
关灯。
他的身上遍布红痕,腺体不知被咬了多少次,床单上满是还没来得及清理的暧昧痕迹。
欲望和痛苦纠缠,江池渊信息素一边安抚他让他冷静,一边锲而不舍挑逗他的身体,逼他敞开双腿,等待一次又一次的凌辱。
好像他的一切在江池渊眼底都和负隅顽抗一样不自量力。
他甚至没有喊停的资本。
只有卑微到尘土里的哀求:“轻一些……”
江池渊最是喜欢看他这副明明心存愤懑却不得已扯出笑脸迎合的模样,轻轻抚摸他微颤的身体,在他耳边道:“做梦。”
他只是一只被豢养的玩宠,被关在铁笼里的金丝雀。
他的存在是为了取悦主人。
仅此而已。
有那么一刹那,时玖凛脑海中闪过一个荒诞至极的念头:如果有那么一天,自己真的死了,真的变成了一具干枯的尸体,江池渊会不会有一点点难过呢。
就算是养久的宠物突然暴毙也会伤心吧。
事后,江池渊点燃一支烟,坐在床边一言不,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下手好像是有些狠了。
好在都是些皮外伤,除了体内的撕裂外别的地方也没见血。
江池渊看着他无意识微微翕动的嘴唇,眸色愈昏暗,俯身咬了上去。
“唔……嗯。”
时玖凛出一声闷哼,眼角泪水渗出。
烟草气息呛的他想咳嗽,却又被江池渊唇瓣堵住,难受到急着要拿脚踹开他。
“你动我一下试试?”
江池渊眯了眯眼,唇角还残留着一丝津液,呼吸近在咫尺。
时玖凛刚要抬起的脚僵了僵,又不甘心的收了回去。
“我哪敢对您动手啊?”
时玖凛把头扭了过去,本想着装作顺从躲过这一劫,话到嘴边却还是染了一丝挑衅意味。
还没等江池渊开口,他的心脏便猛的“咯噔”一下,几乎是立刻开口补救:“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