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信说想跟她玩点不一样的。
她对这方面的所有知识和经验都来自方信:“好玩吗?”她非常单纯地问。
方信眼眸眯起来,里面的眼睛又黑又深邃:“好玩儿。”他说。
安念柔信任他。
一开始方信让她舔他的手指,她老老实实地舔了一遍又一遍。
后来才知道方信真正想让她舔的不是手指。
是他的性器。
“是口交。”方信用龟头描绘她唇瓣的形状,教她亲它。
她亲了。
亲龟头上漏着铃水的马眼和沟壑时,整条阴茎地颤了颤,激动地变大。
方信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难以琢磨。
亲鸡巴上面绷起的那些青筋时,他也是这样。
她便领悟到,这粗壮的东西和她的阴道一样,有各种开关。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一一探索就被方信按着脑袋肏嘴了。
确切地说是操喉咙。
“呃啊…柔柔…这才是真正的口交。”方信垂着头,呼吸沉沉地告诉她。
她仰着脑袋,特别无助地看他,说不了话。
喉咙被捅得好深,她不舒服,想呕,拼命忍着,嘴巴长到最大。
方信面上一会儿狰狞一会儿温柔,从没这么夸张地变幻过:“乖宝…刚开始会不舒服的。”他一边把她操得眼白外翻一边道,“就像逼一样,肏开就好了,操开就舒服了。”只不过谁舒服就不一定了,得看体质和贱性。
安念柔似懂非懂,她也中断不了,脑袋都被控制着,只能被迫承受方信一次一次地冲撞。
“乖…柔柔很棒…小嘴会吃鸡巴了…嗯唔…”
听方信的声音,低沉又难以控制。
他很爽。安念柔想。
她仰着脸,能看到他面露陶醉的表情。
口水从她嘴角不断地流下来,方信脸上失控的表情让她身体产生奇怪地感觉。
奇怪到身下……
流水了……
她一面惶恐一面觉得刺激,心理奇怪地满足,好像有什么压抑的东西被方信强制解放,特别爽。
喉咙不舒服,甚至整个呼吸道和胸腔都不舒服,但是心理上、以及连着性器的生理都觉得爽,觉得渴望。 方信…
好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