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蛮叔一直跟在第一个传讯官身边,如有情况立即通知传讯官,传讯官以旗帜的挥舞的方式告诉大部队该前进,或是停止,该左或右。
“前方左侧有小流沙坑,告诉战士们注意绕道避险,往左侧处走。”山蛮叔告诉手拿旗帜的传讯官。
传讯官号停止且往左侧走的手势,第一个流沙坑已经顺利避开。
走往左侧后,继续前进,此时天空忽然飘下一片不为人知的雪花,它静悄悄的无声无息,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山蛮叔抬头忘了忘天,刚好有片晶体落在他的脸蛋上,晶体接触他脸上的温度,即刻融化化作针尖大小的水珠,山蛮叔一惊,用手摸了摸,说:
“这是什么?下水潦(雨)了吗?”
接着又抬头看了一眼,降下的是轻轻飘落的一片雪花,瞬间脸色大变,说:
“晦气,怕什么来什么,天无绝人之路,且看看吧。”
随后立马通知自己的儿子儿媳,已经骆驼队的其他随从。
“不好了,河贵暴雪要来了,今日临晚是走不出去了。”
“什么?临走的时候用~司盘~看过天象,并无暴雪的迹象,所以才一起前行的。”
“沙漠里那片绿洲可还在?”
“多少年没有回来了,我怎么知道?”
“河贵,你在这里等候,我马上去通知大司马。”
梁思宽听后问:
“山蛮叔,可有应对的办法?”
“南明也曾下过暴雪,路上一样的行人匆匆,这有何种不同?”
“这里的暴雪可和南明的暴雪不一样,我说出来怕吓着你们,走吧,我来带路,趁暴雪没有下来,往绿洲那片方向走去,或可一庇。”
说后又自言自语的呢喃了几句:“往常~司盘~看天定位最准,这次怎么他妈的失灵了。”
“山蛮叔,直接往那里走就是,先不要告诉传讯官,先别让士兵们知道。”
“这点我知道。”山蛮叔答。
“前途多难啊!一波平一波起啊!”孟良说。
“这不就是孟上士对宽说的历练吗?”
“只是如是宽一人尚好,后面还有士兵们啊。”
“不论这场是什么天暴风雪,尽力安抚他们才是宽职责所在,一人有一人的活法,现在是万人,万人必将要有万人的担当。”
“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也绝不是自顾自己的大司马!”
“传讯官告诉大部队往前直走,我先去前面探路,你们看着我的脚步过来。”
“你要先行吗?山蛮叔,我一个人怎么知道哪里有沙坑?”
“放心,注意看我踩出在沙地上的脚印,我再把河贵叫过来和你一起,注意不要慌张,小心附近。”
呼呼狂风作祟,连天的沙尘被卷了起来,整个荒漠笼罩在一片沙尘之中,如废土黄虚,军队此时前行困难。
“传讯官过来!”
“怎么了大司马,我们延着山蛮叔的脚印前进的,他说去找绿洲了,河贵哥陪着我们的,暂时没有险情。”
“不是这个,快叫士兵们扯下衣裳护住自己的口鼻,快!”梁思宽说。
“黎狗子你怎么了别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