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司夜白的迎亲队伍刚跨出教堂时,孟言澈的手机响了起来。
孟言澈看着手机上的显示,毫不迟疑的接通:“傅小姐……”
孟言澈的话还没说完就听电话里传来傅知意焦急担忧的声音:“孟特助,北北……北北出事了……”
孟言澈神情冷肃看向自家主子,似乎预感到什么,司夜白的步伐猛然止住。
“生什么事了?”司夜白强自镇定着,异常的沉着,周身散的肃杀之气,让所有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孟言澈面色凝重,唇角牵动着,却是欲言又止。
“快说。”
“司少,少夫人出事了?”孟言澈在司夜白不耐的语气中终是说了出来。
未等孟言澈的话语说完,司夜白急促的身影便快的奔了出去。
段修楚与南堂卿看了孟言澈一眼,二话不说也追着司夜白的身影离去。
而此时大堂内,宾客尽欢一堂,人声喧闹。
当司夜白一行人赶到时,原本被打昏的傅知意几人,一脸茫然担忧的站在化妆间里。
焦急着来回踱步的傅知意见司夜白一行人到来,立马冲了出去。
“司少,北北,不见了,北北会不会有危险。”
司夜白的视线在化妆间里巡视了一遍,除了满地的狼藉,始终不见那抹熟悉的身影,他专门为她定制的雪白婚纱,还穿在模特的身上没有动过。
“究竟生了什么?”司夜白狠厉的声音响起,每个字几乎都是从齿缝里蹦出来一般。
化妆造型团队的一群人都被司夜白的样子,吓傻了,瑟缩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回道。
蒋念也瑟缩在一旁哭诉着。
傅知意担忧的带着哭腔着,吞吞吐吐的说道:“方才……我们……北北化完妆准备换婚纱了……突然……突然电闸停了,整个屋子里一片漆黑,突然来了几个人,打晕了我们,北北……等我们醒来就现北北不见了。”
司夜白面色苍白而阴沉可怖,紧握的双拳咯咯作响。
就在这时司夜白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所有人都想看司夜白,只见他异常冷静沉着的接起电话,纵使他极力的压制克制指尖微微的轻颤还是暴露了他的软肋与无措。
“司少,好久不见,可还记得我?”电话里传来一个极为阴邪至极的声音。
“韩兆霖。”司夜白冷冷的吐出几个字。
段修楚与南堂卿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相视一眼,面色立即冷沉下来,五年前欧洲动乱,司夜白与韩兆霖结下仇怨,当时江祈年更是因此重伤昏迷至今。
没想到这个韩兆霖阴魂不散,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还劫走了温北北。
五年前他们与韩兆霖打过交道,深知此人的手段毒辣程度,做起事来更是毫无下限,一旦落入他的手里,就等同于一脚踏入了鬼门关。
“司少,好记性,这么多年竟然还能记得我,听说今日可是司少的大喜之日,我特来献上一份大礼,还望司少笑纳。”
“她……人在哪?”司夜白懒得与他多做周旋,直接问道。
“人……”电话里传来韩兆霖阴邪的不羁的小声:“哦……你说的是你的新婚妻子吗?呵呵……司夜白想要见她便只身前来,否则……我便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她。”
“好,我答应你,你……不要伤害她。”司夜白不假思索。
电话里传来韩兆霖威胁警告的话语:“司夜白我可警告你别想着给我耍什么花招,否则你是知道后果的。”
司夜白挂断了电话,整个人都像贯了千一般的沉重。
“是韩兆霖劫走了北北。”段修楚沉重的询问。
“司少我去召集所有护卫。”孟言澈明白了行事的严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