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好长一段时间里一直有位不错的老黑人随机站在商店外和街角跳舞来引人笑。然而在过去几个月里,他已失踪且无迹可寻。
4。即使我不记得自己应该如此,或者,至少,和大多数人一样记住他们的生活。大多数人都记得绝大多数事情;我只记得那些决定自我呈现的东西,通常是在朝向前方时由某种身体外部刺激引起的。
5。先,完全是Lordstonefish提出这个建议的错。其次,即将生一场3p。第三,我不知道塔罗兰长什么样子于是自由挥了。最后,我为错误的阴影和人体结构而道歉,因为我把9o%的精力都花在描绘3999的啊嘿颜上了。
6。他打开门,詹姆斯对他笑了起来,像往常一样柔软甜美。他匆匆签署了一堆文件以给自己放个假期,但当与同事道别后就只剩他与詹姆斯了,dravenkondraki开始哭泣。他与詹姆斯相拥,一个强壮的mtF队员被一个轻健的研究员抱在怀中,但詹姆斯拍了拍他的后背,告诉他一切都会好起来。
7。我以为只有snet级的scp。但是后来我偶然现了这个令人困惑的生物,不管怎么样,我真的没有弄清楚ta11oran失去自己的思想并变成某种类似现实扭曲者或其他东西的。所以有人可以总结和解释一下scp-3999吗,因为它让我感到困惑。
8。scp-3999是一个未知的实体,它会在完全错误和混乱的情况下摧毁与其页面相关的所有内容,因为编写其条目的任何人的精神和理智都会屈服于其能力未知的熵。它的等级?apo11yon。但它到底是什么
17。我一直在为我操蛋的生活怒号,孩子。你手机后面有样东西,别去看,它只会让你哭得更难看。你会吵醒你的兄弟。你把这写在了大学申请书上,不是吗?某时某刻,你需要退后一步的时候你意识到自己是无辜的,并且可能处于道德凹地,现在是时候让所有好姑娘和棒小伙子直接走进怪物的下巴,等待令人作呕血腥的甜美释放。
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只有在
受访者:scp-3999
采访者:研究员塔罗兰
<记录开始,o3。99。9o>
塔罗兰:最后,就是这么回事。研究员采访异常。我现在是决策者之一了。我将带来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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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罗兰:就这样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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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罗兰:别想威胁我,没有我你什么都做不成!(塔罗兰手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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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罗兰:即使你没有秩序也能活下来,你仍得抓紧我,你仍需要我,用些可怜的借口乞求规律以维持存在。真是可悲,你太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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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罗兰:你没法再恐吓我了。第一个百万年间我被这些毫无意义的收容程序、胡言乱语、幻梦般的逻辑所折磨,我曾感到这是世间最为深重的痛苦,但我活下来了。在第二个百万年中,无意义的收容措施仍令我备受煎熬,但我活下来了。到了第三个百万年我已经近乎麻木。在你变得麻木下去之前,你只有这么几次机会能看到世间万物了。但你这个混蛋知道吗?我活下来了。这比你所声称的一切都重要,因为你这愚蠢的畜生可从来没有活过。(塔罗兰戟指scp-3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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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罗兰:如果我终结你,事情将会重回正轨,我不相信还有什么别的可能。也许你会带着o5议会一起辱骂我的母亲……用……呃……哦我不知道,用多力多滋薯片做的杰克·尼科尔森的尸体,或者别的什么愚蠢的东西。我想你的愚蠢足够传遍整个多元宇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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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罗兰:所以说你究竟是谁呢?问问你自己吧。在你准备作为人类战斗之前你是谁,不过是团泥浆而已,你什么都不是。我准备开战了,我厌倦了你的疯话,关于恐怖与灵异之事越是揭秘,影响就越小。我受够你了,你让我感到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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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罗兰:我得说,你会下地狱的,不过我们早就在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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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p-3999:(scp-3999用了五年将研究员塔罗兰融化。邓氏狼在粘液上大快朵颐。scp-3999是不朽的。)
<记录结束,[自选时间信息]>
结束语:[简短概要和随后生情况的摘录]
scp-3999正对现实造成严重威胁,应被收容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研究员塔罗兰将必须为他自己的不稳定负责。
scp-3999并不可怕
所有研究员都厌恶scp-3999并喜欢其他的scp-3999们
我他妈还没在这儿待上几个星期。
所以,你看,这是一个关于事物逐渐消失的故事,刹那明灭的事物,逐步消失的现实。起初塔罗兰注意到周围没人能记住某些研究员,随后是名叫比利时的国家和他放在桌上的马克杯。再往后他的脚趾逐个消失,接着是蒙大拿州,群星开始闪烁熄灭。窗户在他眼前消失,树叶从枝头消散。他低头望着自己的双手,却只找到了两根手指和一个拇指。一切都在消失,直到他用仅剩的近乎没有四肢的躯干在宇宙中最后一个收容间里敲打着快要消失的键盘写下最后的文章。然后他的眼睛,电脑和最后一根手指也消失了,只剩下他无目无耳无鼻无口无肢且赤裸的躯壳,接着,收容间消失,宇宙行将烁灭。
这只是一场偶然的意外。
我真的不确定该如何阐述这一概念。
所以我换了一种思路,有人提议将婴儿猝死综合症(sIds)加以扭曲,所以我将sIds当做一种的天生逆模因缺陷,使得父母认为他们的孩子始终面向后方。而且我还结合了其他人的想法,关于计算机程序不断计算着的可笑大素数,能让你对命理学产生狂热的迷信。最重要的是我令二者和而为一,或许这个天生缺陷的幸存者也患上了恋物癖,研究员塔罗兰是该项目的席研究员。
我无法令它起效。
所以接下来我不得不寻找备用方案,某张古典音乐专辑的模因版,导致居住在宾夕法尼亚州中部的人们厌恶并愈痴迷我为基金会创造的一切,甚至是已删除的作品,或从未添加至项目主列表的文章。研究员塔罗兰是个被模因化疯子杀死的工作人员。
这简直是太愚蠢了。
但我无法将研究员塔罗兰驱离我的脑海。
数周以来他就只是静静待在那儿,偶尔评判我的举止,工作期间我本应教小孩子跳踢踏舞,但我却在想着他。在校期间我不断思索,试图在心理学课堂上找到一个合适的场景将他塞进去。
我一直在努力尝试。
时光转瞬即逝,事情即将生。
最终,它降临于我。
2o17年3月24日凌晨一点,它降临于我。我从轻浅的睡眠中醒来,现自己动弹不得,几乎无法睁开眼睛,甚至濒临窒息。我努力想要恢复活动以挽救自己的生命,躺在床上被度小时如年的痛苦煎熬着,我的肌肉开始抽搐颤抖。
然后,3级研究员,詹姆斯·马丁·塔罗兰,如恶魔般立于我的床脚。他看起来像片难以名状的黑影,不知为何我却立刻认出了他。他用那些可怕光的眼睛盯着我,然后因我的现状而笑了起来,仅是这笑就让我吓尿了床。随后他从衣间抽出一把巨大而闪烁寒芒的弯曲匕,在月光下散着森然冷意。当我看向他时,他将刀塞进口中,水平切开。尽管他所用的力道不可能如此强大,但他的下巴落在了地板上,口中鲜血淋漓,舌头在血色瀑布中徒劳地翻转坠落。
如同呼唤忠犬的哨音一般,陡然而至的恐惧自世界上每一个阴暗的角落嚣叫而来,汇入了构成塔罗兰的黑影。那是所有噩梦之集合,却曾是令我沉浸一年的美好想象,割喉总统,势不可挡的蜥蜴,条人,眼豆,鹿神,瞬移的雕像,善良或邪恶的老者。所有恐惧之物安然静立。他们轻蔑地看着我躺在被尿液和粪便染透的床单上。“你为何会在我们身上浪费时间?我们终究不光彩,这些恐怖创作是多么愚蠢,你本可以写出些和我们这些垃圾不一样的伟大作品,你可以出人头地!”我听到它们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