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的最后一个学生,陶育德,也是他资助的。”
“这是他家乡那边的人,两人是同一个村的。”
“陈教授资助家乡的学子是最多的,不过成为他学生的人只有陶育德一个。”
“这陶育德跟着陈教授年限是最短的,不过也有8年了,当初他成为陈教授学生时才12岁。”
如今也有2o岁了。
季淮南看向了资料,微微蹙眉,“这陶育德的家人都没有了?”
“对。”
陶育德的母亲是未婚先孕,在他母亲怀孕的时候,他父亲就跑了。
至于他父亲是谁,哪里人,或许除了陶育德的母亲,没有人知道。
他的母亲也没有和陶育德说起。
“陶育德的母亲,是在8年前,被饿死的。”
8年前,陶育德所在的家乡以及附近生了大面积的饥荒,陶育德母亲本身是身体就不是很好,家境贫困,再加上把吃的给了陶育德。
所以,一觉醒来的陶育德,就现他母亲饿死了。
“也是因为他母亲饿死的原因,所以陶育德那时也誓,要跟着陈教授,研究出高产量的小麦。”
“当初,陈教授是不愿意再收学生的。”
“但陶育德跪在陈教授家门口,足足跪了三天三夜,最终晕了过去。”
“或许是看到了陶育德的毅力,所以最终陈教授收他为学生。”
“陶育德的天赋虽然是里面最差的,但据陈教授说,他很认真,也很努力勤奋。”
陶育德平时也嘴甜,是最能哄陈教授开心的那个,所以,哪怕在知道陶育德和自己唯一的女儿谈恋爱时,陈教授也是表示祝福的。
对陶育德这个未来女婿,陈教授无疑是满意的。
“也就是说,这四个人,都有嫌疑,也都没有嫌疑和动机。”季淮南缓缓道。
“是。”
“目前他们四个在哪里?”
“依旧在郊外的试验田那里,虽然没有限制行动,但是被监管起来了。”
“行,明天我去一趟,见见他们。”
目前看卷宗,季淮南看不出什么,得亲自去见见这几个人,还有去现场看一看。
“对了,陈教授呢?”
“自从小麦苗和数据被盗窃后,陈教授就病了,如今还不见好。”
那可是陈教授熬了三十多年的心血啊,居然就在一夜之间被盗窃了,一点踪迹都没有,这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得气病啊。
……
季淮南上午忙完,就提早一点下班,骑着自行车到沈云姝所在的街道办而去。
沈云姝刚下班,正想着要去吃饭的时候,抬头恰巧就看到了门口的季淮南。
“呦,这是未婚夫专门来找你呢。”同事打趣道。
沈云姝哭笑不得,随即背起包走了出去,“淮南,你怎么来了?”
昨天定亲后,沈云姝对季淮南的称呼就变成了淮南,而不是再像之前那样直接称名道姓了。
虽然季淮南希望沈云姝能喊他喊得再亲近些。
不过,也不着急,等结婚摆酒宴后,再喊也不迟。
“我来找你吃饭,有些事情想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