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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有规矩的特殊人才管理处（第3页）

“性别。”

“……警官，你这样会有人说我们抄袭的。”

“……”王平愣了愣，随即默默地在手中资料的‘性别’一栏写上‘男’，接着说道：“陈先生，想必你也猜到了，我们之前就有调查过你，就以我们的标准来看，你并没有社会危害性。”

“所以？”

“走个合乎流程的过场，你就可以回去了。”

陈守听到这话怔了一怔，王平这话好像就是在说自己的事儿他们不管？王平说调查过自己，陈守并不意外，毕竟之前在赵仁豪家楼下王平便率先说破了自己的身份。

只是不知道王平所说的调查究竟到了哪一步，自己捡到了银珠？还是自己看到了城市里的怪物？

回过神来，在短暂的思考过后陈守问道：“我能提问吗？”

“在我问完之后我们有义务回答你的相关问题。”

“那请问吧。”

“好，第一个问题，你是否怨恨这个社会？”

“？”这个问题和陈守预想的不太一样，但有点不太妙的感觉，他立刻脱口而出道：“警官，我是良民！”

“所有屁股坐过你这个板凳的人都说过这话。”黑衣男这时憋着笑开口。

“……”

真是俗套电视剧一样的对答，陈守以前还在想哪有人会说自己是良民。但看了眼依旧认真的王平，陈守只好如实回答：“大多数过苦日子的人都会怨恨这个社会，我也不例外。”

王平听完，在‘戒备性’一栏上写下‘符合预期’，接着继续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觉醒的？”

“呃……我能说我是天生神力吗？”

黑衣男吐槽道：“刚才的体检结果你忘了是吧？什么天生神力能把水泥地踩裂开，把半厘米厚的钢板打穿？天生神力的恐龙吗？”

陈守自己也觉得有点扯淡，但没办法啊，他都不是觉醒者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觉醒的啊？

王平：“是三天前吧？从我们调取的监控来看，你回城时的状态明显是处于刚觉醒的不稳定状态。”

陈守：“……是的。”

没办法，你说是就是吧。

王平点了点头，又在资料中添上几笔，继续问道：“你在觉醒时遇到的绝境是什么？”

“……人生无望。”这是陈守唯一能想到的自己身上符合‘绝境’的词语，唯一且猛烈。

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问与答，而王平在问卷上写下的大多是‘符合预期’。

半个小时后，王平将身前的资料整理整齐，“好了，我的问题问完了，陈先生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陈守也是问出了他现在最关心的问题：“你们就这样放我走了？”

王平明白陈守是什么意思，耐心地和陈守解释道：“对待汲取者，国家的指导方针就是‘不犯事，不针对’，这个方针是源自汲取者的稳定性所制定的，不会因为你身上是否有某种隐秘和际遇而改变。”

黑衣男：“呵，说人话就是有奇遇的人太多了，觉醒者能力太强，上面的人没能力把所有好处都包圆，索性也就不去犯众怒。”

陈守：“……”

你话说这么直白好吗？你身上穿的可是官服啊大哥！

像是知道陈守心中所想，黑衣男嘴边又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缓缓向陈守说道：“当然，与之相对的是在这种情况下要是有哪个刺头敢冒出来，下场也很简单，流放到‘战场’或者亡命天涯，最惨的就是送到实验室去做标本。”

王平也是神情肃穆：“所以在确定无危害性后，我们便不会去调查陈先生你在那座山得到了什么，因为这些都是规矩，国家和觉醒者定下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