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雨歌双手双脚被绑,蒙住眼睛丢在动荡的面包车上。
面包车好像开在小路上,动荡不安,有时过个坑都能将地板上的她抛起一米高,摔的她浑身骨头疼的要命。
车上一股难闻的味道,像是干了湿湿了干的血腥臭气,熏的她几欲作呕,硬生生的又给忍下来了,这会她的嘴被胶带裹的严严实实,若真有秽物呕上可是吐不出来,最后还会被呕吐秽物生生呛死。
忍住!她要忍住!
不平的路上又开了很久,在她身上骨头将要散架之前,终于又回到了平坦的马路上。
车停了!
有人抬着她下了车,然后又被丢在了另一辆车上。这辆车比之前的面包车要干净一点,至少没有臭味和异味,可能换成了小轿车,因为她的身下是柔软的坐垫沙。
现在得有几点了?十一点多了吧?警方跟过来了吗?
孔雨歌心里乱糟糟的,恐惧与担心让她心脏跳的极快,感觉连呼吸都成了困难。
车上两人的对话让她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上。
“讨厌的苍蝇跟上了啊!”
“partyti
现在显然不是追讨别人身世的时候,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又有一个同样肚皮快要撑破的女人哀嚎着被人推到了对面的牢房里。
“她,她。。。。。。”孔雨歌害怕极了,上下牙齿都在咯咯咯的抖。
娜娜对自己的处境像是已经认命了,拍拍孔雨歌的肩膀,指着对面牢房挺着肚子躺在地上的男人道:“他直播时吃的是竹叶青蛇,活吃的,在抓取食物的时候被蛇不断咬中,就算赢了这场直播他也活不了的,因为这组织不会给他治疗。”
又指了刚刚送过来的女人:“她吃的是老鼠,刚从下水道捞出来的老鼠,身上的皮毛都还是湿漉漉的,被木仓指着头一只一只的吃下去,活老鼠被咬的吱吱乱叫,肠子血液都逼着让她吃下去。”
孔雨歌恶心的趴在地上终于吐了出来,尽管知道这种直播惨无人道,可这样虐待人类的却是同类,他们真的是人吗?
终于感觉到好受一点后,她问了娜娜:“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娜娜指着对面墙壁上的长方形的钟表道:“现在它是正常的钟表,等到了直播时间,它就会播放直播的过程,让我们这些被囚禁等着送到直播间的人们亲眼看着他们的死亡过程,增加恐惧,打压我们逃跑的心理。”
拖着重物的声音由远及近,孔雨歌立刻看向牢房外,是两个带着兔头头套的犯罪组织成员拖着一具尸体。。。。。。不,是一个人,他的胸口还在起伏,肚子也同样高高挺起,现在奄奄一息的被拖着走,毫无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