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很是小声,如同恶魔低语:“知道了也无妨,死人也是会闭嘴的。”
得到了温父的肯定,温母压在心上的石头也终于放下了。
他们筹备了这么多年的事,可万万不能折在温初的手上。
“你尽快联系席家,把婚礼的事定下,还有彩礼。”
温母扬了扬头,果断的去联系了席母。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电话拨打出去却迟迟没有被接通。
温母慌张起来,看了眼温父,不死心的又打了一遍。
“怎么回事儿?”
“去家里。”温父阴险道,“看来席家是有别的打算了。”
温母毫不迟疑的起身前往席家,可温初却并不知道他的养父母在做些什么过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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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温初重重的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发酸的鼻子,从柔软的床上坐起了身。
环顾了下四周,他下了床洗了漱。
孤独一人坐在餐桌旁,望着还有余温的早餐,面色平静毫无波澜。
他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两天了。
席末沉每天离开最少十个小时,下班时间不固定,大多时候都是温初一人。
两个人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但温初更喜欢这种相处。
趁着席末沉不在,他也去医院复了查,昨晚纱布拆了,能小幅度的动作。
温初看着手腕处淡淡的疤痕,逐渐的失了神。
喵呜一声,温初低下了头。
小猫勾着他的裤腿,正慢慢往上爬。
温初下意识地抬腿想要将这小东西甩下去,思考一瞬果断用手推开。
“别黏我。”他像训斥孩子一样呵斥听不懂话的小生物,“我说了我管不了你。”
可小猫哪里听懂这些,它只想着要讨好主人,即便被推开,也还要继续往前。
温初推开,它便一味的往上爬。
“你真……”温初视线微垂,眸中现出一抹烦躁来,“讨好别人又有什么用呢?”
到头来还不是被讨厌,也是随时被扔掉的棋子一般。
只是最让温初烦心的,为什么这只小猫和他那么像。
温初弯下腰,抱着小猫的胳膊,将它架了起来,动作稍稍有些粗鲁,并不怜惜。
小猫似乎被捏疼了腿脚乱动,毛绒的小脑袋晃了晃,最终目光在温初的脸上定格。
一人一猫就这么对视着,谁也没出声。
温初轻叹一声,将猫放到了猫窝前,随手抓了把粮食一扔,也算是喂了。
他折身去了席末沉给他准备的书房。
因为手腕的原因导致他近日无法打字,纱布一拆,他也能继续工作。
温初先是将着急的文件翻译完,发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