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忽然响起来,来电是段景修。
那边打趣道:“千万别说你唯一的亲人也飞走了,我一直想问你,我难道不是人?”
顾语声:“不是……不,我是说,你是人。”
“好吧。总说风凉话的人,也该尝尝被女人一晾好几年滋味了。”
是啊,几年呢?白纯,再见,会在几年以后?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儿发一章恶搞的番外,夫妻性向的问答,注意了哈。。。是番外。。可以不买。。啵啵~~~
预计下礼拜开现言新文。。。不知道乃们还记得甘信不,有可能写他和甄美好的。。。。大家踊跃冒泡诶。。。给我点意见~~~~
☆、72
作者有话要说:【修黄牌】事实证明,作者可以写非常意识流的jq
嗷嗷。。。情到浓时就那啥了。。。不那啥会憋到的呀。。。何况顾叔又禁欲三年了的说。。嗷嗷。。。。。。这是顺理成章的啪啪吧。。。表举报作者呀。。。前面还有一章锁着。。嘤嘤
三年后的春天,新加坡某大学剧场,白纯身着白色运动衣和几位资深的编舞老师在后台为演员们做最后的辅导。
她抬手腕看了眼表,和墙上的时钟对下时间,工作人员风风火火地来催,本就不宽敞的后台被演员和工作人员挤得水泄不通。
剧场的音箱就在不远处,幕布之外,一片热闹喧嚣。
总编舞李老师拍了拍手,最后给大伙打气:“孩子们,彩排已经非常棒了,你们还可以更棒,对不对!”
应答声此起彼伏,有兴奋的,有紧张的,有坚定的……一张张年轻稚嫩的脸庞,青春恣意飞扬,这些身着色彩斑斓舞衣的学生让白纯不禁想起了自己在他们这个年龄的时光——最好的身体条件,生命中最多的鲜花和掌声、用燃烧最旺盛的热情对未来充满憧憬……
舞台上经典芭蕾舞剧《胡桃夹子》正式开场。欢快的音乐响起,白纯揣在运动衣里的手机却忽然振动,她不放心地退出一小步,划开手机屏幕,是一条短信。
她看完了,手指微微颤抖,一时慌神,将手机关机放回原处。
演出进行到一半,换场中间,白纯频频出错,李老师见她心不在焉,以为她是太紧张,殊不知,就算她当年作为分量最重的女主角上台表演时也未慌乱成这样。
后半场的时候,白纯已完全放空,眼神无处着落,一整个晚上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李老师劝她回化妆间休息,白纯将学生的服装托付给另个老师,转身疾走,耳边有个声音,焦灼又渴望,害怕又期盼,后来就什么都来不及想,直到她从后台绕到剧场外的正厅中央,气喘吁吁地站定,在偌大的宣传海报下看见了他的背影。
三年,整三年,她再一次见到了顾语声。
她慢慢走过去,手心都是汗,心如擂鼓,步子沉重,未等她出声,他就先转身过来。
“小姐,有事吗?”一张陌生的脸。
是啊,顾语声怎会这么快就到剧场呢?姐姐只是告诉了他,她最近两天会留在新加坡表演而已……也许他不一定想见到她,也不一定打算飞来新加坡,就算他真的来看她,这会儿可能还没有上飞机……
白纯睖睁了会儿,反应过来,抱歉地扯下嘴角:“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男人回个谦和的笑容,略打量她,伸出手:“能认识一下吗?我是‘星象’传媒公司的老板,很高兴认识你。”
白纯不禁笑出来,心情有所放松:“恐怕……还是要对您说抱歉,我不是剧场的演员,暂时也不想当明星。”
男人似乎一点没觉得尴尬,收回手:“你的条件不错,真的一点不考虑?我们公司总部在中国大陆,那有全亚洲最大的市场。”
白纯耸耸肩,抿了下唇,便准备走了。
男人却拦她一步:“ok,你不想做明星,和我做个朋友怎么样?我姓——”
“这位先生,我对你姓什么没兴趣。”白纯抱手臂,也上下打量他,“再说……我为什么要和你做朋友啊?”
男人也不生气,还特别绅士地微笑:“你刚才把我认错了,不是因为我的背影很像你的一个熟人吗?不正是说明我们又做朋友的缘分?”
白纯愣了片刻,表情不太自在,对这个不依不饶搭讪的小开很无奈,摇摇头,正要越过他,哪知这人缠起来还没完了:“被我说中了?”看眼她的胸前的挂牌,“嗯,你叫白纯?”
“白纯——”
她的名字从大厅另一侧被人唤出来,带着空旷的回音。
白纯不敢置信,也不敢回头看,只感觉到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四周太安静,仿佛呼吸声也被她听了去。
“你是……”搭讪的男人顿了顿。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淡然:“这位小姐有个漂亮可爱的女儿,我是孩子的爸爸。”
男人听罢,这才悻悻地走了。
白纯浑身的神经都紧绷到一起似的,明亮的水晶灯在头顶晃啊晃,晃得地砖上泛起了五光十色,晃得她头晕目眩、呼吸急促。
终于,她深吸口气,才抬头望他,明知故问:“你怎么……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她本来想说:你是坐火箭来的吗?比曹操还快?
他十年如一日的一身衬衫西裤,浅灰色的衬衫领子微微敞开,露出健康紧实的皮肤、性感迷人的喉结,嘴角边有最温暖宽容的笑:“‘华逸’在新加坡这边投资了个项目,我带人来考察一个星期。”
白纯点头:“哦。你……”
顾语声手臂上挂着西装外套,从里面拿出一张小一版的四开d单:“还有这个,我看到了你的名字,还有《胡桃夹子》,就来撞撞运气,看……是不是能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