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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页(第1页)

和傅云歌一进门,我就挂在傅云歌的身上,用头蹭着傅云歌的脖颈,将梦中的事情讲给傅云歌听。

傅云歌听完当即笑我:“阿呆,你是谍战片看多了。来,让我看看你这小脑袋瓜子里装了多少稻草。”

我愤愤地撑着傅云歌的肩起身,起身和他并坐在沙发上,抱起其中一个小人儿“秦声”,你脑袋瓜子里装的才是稻草!你全家都装的是稻草。”

傅云歌忍俊不禁,他双目熠熠生辉地看着我,嘴角的笑意怎么看怎么让我想扁人:“现在我的全家也包括你,还有我们将来的孩子。唔,我们的阿呆呆萌呆萌的,我们以后的孩子就叫小团子。”

说起这个团子,我瞬间就想到了白生生的大米团儿。记得我还小的时候总是吃不饱,看到大米团子就流口水。那时的米饭还是用柴火煮出来的,特别香。

大约傅云歌是看出来我的馋性上来了,就说,这个周末,我们请爸妈一起去农家乐玩儿,到时候有的是原生态的木材煮出来的大米团子给你吃。

我对着傅云歌的脖颈“啊呜”就是一口:“我想吃你煮的。”磨啊磨,蹭啊蹭。

傅云歌没有像以前一样化身为洪水猛兽将我淹没,而是拍了拍我的头,说:“阿呆,老公给你做饭哈。乖,去看电视。”

我从傅云歌的背后抱着傅云歌不肯撒手:“老公一词最开始出现时,大都指皇宫中的太监。”

傅云歌一听这话儿,立马就转过身来,双眼红红地看着我:“胆儿肥了。等吃完饭我就叫你看看我是不是老公。”

我立马拍打傅云歌:“哎呀,锅红了,快下油快下油。”然后傅云歌身上拖着一个我,动作娴熟地炒起菜来。每一次要将菜倒进锅中的时候,傅云歌就会整个人将我挡在身后。

很久以后我问他为什么这样做时,傅云歌就闲闲地说:“怕你破相呗。本来长得好看的时候都还喜欢乱七八糟想东想西的,若是破了相,估计立马就要将小团子扔给我自己离开了。”

那时候只要我一听到这话儿,心里就美滋滋的。后来当我们都老了的时候,傅云歌才说出心里话:“要是有个万一油溅在你身上了,我该有多心疼啊。”

长大后的小团子生得俊逸非常,唔,虽然赶他老子还差了点(在我看来,情人眼里出西施嘛~)。然后他每次回家听见我和傅云歌两个一边儿下棋一边儿唠嗑,就故意做出抖浑身鸡皮疙瘩的动作来:“爸妈,你们俩可真是老不羞,都这年纪了还这么肉麻兮兮的。”

然后傅云歌只是淡淡地看小团子一眼,然后一句话将他秒杀:“你秦伯母给了安排了相亲,就在明天中午12点。xx咖啡馆。”

然后小团子秒逃。我疑惑,问傅云歌,傅云歌对着我笑,他保养得极好的面容看上去不过才四十岁出头,事实上他都快五十了。

傅云歌说:“聒噪得很,不过逗他玩玩儿。”

且还说现下。

我磨着傅云歌就是不肯离去。然后傅云歌特别艰难地在身上还挂着一个我的情况下将饭菜都准备好,才说:“阿呆是被梦魇住了吗?害怕了?”

我摇头,埋进傅云歌的胸膛,呼吸着那好闻的气息,定了定心神,将我过去的三年如何暗自查顾清岩二叔的事情一一说给傅云歌听。

那时候的我很害怕,也不知道顾清岩会不会是和他二叔一伙的。那时我恨不得立马就奔回b市投进傅云歌的怀里汲取温暖,但是我忍住了。

傅云歌轻柔地抚着我的背脊,说:“乖啊,没事了。”

我蹭蹭傅云歌:“我觉得顾家二叔的余党会反扑,可能会对我们不利。”

傅云歌为我盛了一碗鱼汤,端着放在我的面前,说:“阿呆先喝汤,补一补脑子啊,乖。”

我恨恨地瞪着傅云歌:“你说我笨。”

傅云歌:“我没有。”

我:“你明明就有。”

傅云歌:“好,我有。”

我:“你终于承认了。”

傅云歌⊙﹏⊙b汗,看着我,他抿着唇,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时候我看着傅云歌无奈窘迫的样子很是开森,于是喝过鱼汤的油腻腻的唇立马就贴上了傅云歌光滑白皙的面颊“吧唧吧唧”就是好几口猛亲。

傅云歌叹气:“果然女人在这段时期的情绪都是起伏不定的,常理诚不欺我也,唔~”他还没有说完,便被莫名其妙十分欣喜的我用一张油汪汪的嘴儿堵住。

傅云歌一手放在我的腰上,一手扶着我的后脑勺亲了会儿,才嘶哑着声音说:“先吃饭。”

我将贼亮这一元素揉进双眼,灼灼地看着傅云歌:“可是我想吃你。”

傅云歌:“先吃饭。”

我瞄了眼傅云歌,而后伸手指戳了戳某处,说:“都起来了,你还能吃得下去啊。”

傅云歌闭了闭眼,低吼:“吃饭。”

我嘿嘿一下,对着傅云歌又是贼贼地一笑。至少我自己觉得还挺贼的。

吃过饭后,我才知道,某人是得罪不起的。这就像是一只羔羊,在狼忍着要吃素的时候,硬要将自己往狼嘴里凑,这狼能不吃吗?这羊能不被吃吗?

答案显而易见啊。但是我做这只羊羔做得也挺happy的。而且和傅云歌互吃,我一直都很心水他,所以算起来是我占了便宜?

我自己觉得占了便宜,是以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就盯着傅云歌,据傅云歌说,这时我的双眼是冒着狩猎的绿光的,让他喜欢而隐忍着。然后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傅云歌多半是联想到某个场景,眼眸一暗,我成功被扑倒,哦也!

唔,但是,这个被扑倒不是为别的,而是傅云歌在给我穿衣裳。我曾经多次表达,穿衣裳这点自理能力我还是有的,但是傅云歌说,你自己穿,叫做劳动。我给你穿,叫做情趣。

于是只得作罢,听之任之。

我们去了医院之后,傅云歌带着我挂的是妇科。我当即脑袋瓜子就挂机了,我总想睡觉傅云歌带我挂妇科干什么?

唔,这个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因为就是这天,我和傅云歌知道,小团子来到了我们的生活之中。

得知确切消息之后,农家了之行便被无限期推后。但我觉得只不过是在前期,坐个车也无须大惊小怪的,小团子必定不会如此脆弱,所以坚持。而后治学严谨的傅云歌妈妈查阅了相关的资料并且经过分析之后点头拍板:“农家乐去得。”

傅云歌爸爸是一个极为和气的老人家。傅云歌妈妈拍板后,他就对着我们笑一笑,又转头回去看新闻联播。

只是在傅云歌妈妈拍板后我又开始担心:“真的能去吗?万一又歹人……”我指的是和顾清岩二叔一伙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31

自从顾清岩的二叔被抓进监狱后,我就已经和顾清岩冰释前嫌。有时候我们还时常一起出去喝个咖啡缅怀一下过去。顾清岩说,他是真心的将我当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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