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认识你的话,我可能就回家了,但现在不一样,你一个这么娇弱的女人想要在这边立下一番事业,光靠宗格对你的宠爱,做起一些事来恐怕也力不从心,所以我打算留下来帮你,说不定以后厉族的史书上,也能有我乌仁图娅的一笔。”
她笑着拍了拍刘楚楹纤弱的肩膀,瞬间就就给予了刘楚楹无限的力量。
刘楚楹鼻头一酸,扑过去抱住了她,她能为自己留下来,她心里不知有多感动。
宗格进来时,就看到两个女人亲密的抱在一起,他的瞳孔一阵收缩,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吃醋
他都已经把她身边所有的男人都搞开了,却没想到还要防着女人!
夏那日部落是女子掌权,男人位卑言轻,一个女人可以娶很多个男人,也有些女人会跟女人在一起。
宗格曾经在夏那日部落待过一段日子,也曾亲眼见过,虽有些惊讶,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有些男人也喜欢男人。
但这样的事降临到他头上就不一样了。
看到这一幕,宗格都快要气疯了。
且刚刚乌仁图娅才干净利落的跟特木齐分手,她该不会是想
他急忙上前,将乌仁图娅粗暴的扯开,如同宣誓主权一样将刘楚楹紧紧抱进怀里。
“她是我的!你想都别想!”
乌仁图娅差点没有站稳,她有些嫌弃的擦了擦刚刚宗格碰她的地方,对于宗格跟护食一样幼稚的行为翻了个白眼。
“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刘楚楹的脸被宗格摁在怀里,抬都抬不起来,连说话都困难。
没听到回应,乌仁图娅也不在意,丢给宗格一个鄙视的眼神就潇洒的走了。
宗格这才放松警惕,心里却把自己骂了个半死,还不是他把乌仁图娅安排来小羊羔的身边,要怪也要怪他自己识人不清。
“咳宗格你放开我!咳咳”刘楚楹小脸憋得通红,又加上风寒,一咳就停不下来了。
宗格立刻松开了她,拍拍她的后背,没想到她咳得更厉害了,宗格瞬间手足无措。
还是月桃听见动静忙倒了一碗温水过来喂刘楚楹喝下,才缓解一些。
“没事吧。”宗格小心翼翼的接近她。
刘楚楹接过月桃递来的帕子,轻轻擦拭嘴角,没有看他。
宗格心里更难受了,好不容易他们之间缓和了些,他都开始畅想他们的婚礼,没想到又突然跑出来一个乌仁图娅,她都从来没有像抱她那样主动抱过他。
宗格一双眼睛嫉妒的泛红,他像抱小孩子一样将她抱进怀里,又伸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似乎要把乌仁图娅留在她身上的气息都清除干净。
“你不许喜欢她,只许喜欢我!”宗格厉声,突然又想起了周辞安,接着义正言辞的道,“也不许喜欢那个中原大夫!”
刘楚楹好不容易才止住的咳声,又开始咳了起来,比之前还要剧烈,像是要把心肺咳出来。
她跟乌仁图娅?简直是荒谬!他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呀?
宗格的怒火在刘楚楹一声比一声激烈的咳嗽中熄灭,他赶紧闭上了嘴,学着月桃给她喂了一杯温水,可是他动作粗鲁,差点洒在刘楚楹身上,还是她自己接过水喝下,才堪堪压下。
却也咳的脸色通红,双目含泪,气息恹恹的靠在宗格身上,时不时轻咳一声。
宗格已经没了脾气,小心翼翼的给她拍背,偶尔看一眼她的脸色。
现在他哪还敢怪她,要怪就怪自己识人不清,或是刚才不去处理别的事,早点过来看她,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咳,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和阿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担心她刚和特木齐和离,怕她伤心,想安慰安慰她。”
至于乌仁图娅为了她愿意留在破多罗部落的事,她是不敢提的,生怕宗格又脑路清奇的多想。
“阿娅?你和她才认识多久,就叫这么亲密?”宗格嫉妒得声音都变形了。
“咳咳咳”
“好好好,叫就叫吧。”宗格赶紧改口。
刘楚楹有些气恼的看了他一眼,待顺了气才又道,“还有周辞安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只是朋友,他给我治病,又教会了我厉族语,还救了我两次,我很感激他和都兰,别的就没有了。”
先前刘楚楹还想借着这事脱身,不过看他刚刚差点对乌仁图娅动起了手,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对周辞安动手,即便以前没有,周辞安和都兰要回来了,为了他们的安全,还是早些解释为妙,省的牵连他们。
提起周辞安,宗格就想起那次他抱了她的事,他看得真真切切,若不是周辞安救了她的命,他可能真的会动手杀了他。
虽现在想起来还是嫉妒得发疯,但她愿意向他解释,他还是很高兴的,无论之前怎样,只要她现在只喜欢他,陪在他身边,他就别无所求了。
他沉声应和,冷硬的亲了亲她的脸。
刘楚楹知道他还是不信,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叹了一口气,大不了她多盯着点,只要他别去找周辞安他们的麻烦就行。
她解下脖子上的宝石,想还给宗格,却不想宗格的脸色更差了。
“什么意思?”
他以为她不稀罕戴他的东西,那她想要谁的东西?那个中原大夫的?还是乌仁图娅的?
刘楚楹被他这阴阳怪气的语调气的脑瓜仁疼,咳意也涌了上来,但被她硬生生的忍下了。
再三告诫自己,他是厉族杀伐决断的大王,为了自己的安全,千万不要去惹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