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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旅 II（第2页）

pt。III连黑魔法都没有了吗！？

第三个则是兰顿和我的白魔法研究：

事情在我离开纽卡斯尔的当天就生了：几年前，我回到纽卡斯尔，与兰顿的白魔法研究取得进展后基姆在曼彻斯特建立研究室，并正式与共济会的炼金术士们取得联系，后者对白魔法与龙法术深感兴趣——然而奇怪的现象却也同时出现。

当天夜里的火车上我就现了事情的不对劲；兰顿和我正面对面坐着的时候，我就突然感到身体不适；并且不是是晕车的那种，而面前兰顿的存在却也正好提醒了我——那是种在我还未遇见巴斯之前，身为普通人类久违的感受……

当时龙血就已经被封住，然而我们是后来才现的魔法的异常：因为下车的时候我竟然被扶手上的铁锈刮伤，并且直到基姆的研究室都没有愈合。

“那是来自上古泰坦的诅咒。”共济会的炼金术士们看着我手掌侧面的伤口告诉我，“然而我们却很有经验——每次只要在研究过一定阶段的时候就一定会出现——我们可以帮助你！”

——对于神秘的共济会我没有丝毫信任的同时完全没有任何好感：那是一群趾高气昂，用鼻孔冲着你的黑魔法指手画脚，评头论足的人——我早年的某些经历是这么解释的……

然而基姆却站在那里很有把握，并且有手腕的样子；对我使了个眼色，偷偷告诉我我只要继续研究就可以了——我当时觉得不论怎样，只要能够帮助到我的龙族同胞就可以了，如今还要算上人造龙法师……只是没有想到今天，危险的工作越来越多，大有一种被共济会当作棋子的感受；不过我仍旧随时可以选择离开，毕竟保护契约龙的安全才是龙法师的第一任务——而且，巴斯是我出生以来一直唯一的好伙伴……

——那么炼金术士们的方法到底是什么呢？

显然共济会也对白魔法有一定的研究：先，那是一种基于某种二进制的运算，与除了“o”就只有“1”，基于一般二进制的黑魔法不同；是拥有三种数字：“-”、“?”、“+”，分别代表自上向下、自右向左、自外向内的三个次元，由“1”、“o”、“-1”组成的略微复杂些的二进制。

其次，白魔法是一种早于黑魔法的远古魔法，构成了如今基本的物质世界，某种意义上凌驾于黑魔法的同时，后者一定程度上是前者的上层建筑——

——基本上黑魔法就是一种对于电子的操纵：直接进行电磁运算就是电魔法，控制电子静止不动降低分子总热能就是冰魔法，火魔法则是痛点导致剧烈的氧化还原反应——而电子则是基于白魔法三极离子的产物，所以黑魔法就是这样被封印的……

“因为龙法术基于造物主的白魔法，所以也遭到了封印。”炼金术士们告诉我们，意思就是具有力量的巨龙契约已经彻底从这世上消失了，“再这样下去，所有的龙法师（包括人造龙法师，因为连屠龙兵器也使用不了）都会置身危险之中。”

但是他们却有许多的白魔法师，可以通过同时进行大量的白魔法运算来恢复部分黑魔法的使用——那就是他们称之为现代科学的炼金术。

——但是我觉得他们太明显了：意思就是既然大家都失去力量了，如同匍匐在地的蝼蚁，那么我们就应当联合起来，一致对外。

这时候雅迪也跟我透露了最新情况，大致就是他绯红之剑上的技能果然也失效了，无法继续保证塞西莉亚安全的同时，已经有消息透露龙母已经再次失踪，并且十分有可能与上古泰坦有关……

——那意思就是我们的共同敌人是一群接近远古造物者的上古泰坦呗，不光魔法高强还懂封印——那可太疯狂了，简直趟了滩巨浑的水。

而这时候共济会的炼金术士们就跳出来说了：以示诚意，他们愿意帮助我们寻找龙母的位置，并协助完成拯救……

那我们又有什么别的选择呢？巴斯的态度往往就是我的态度，而兰顿则立刻摊手，表示所有做研究以外的事情不要找他——基姆就站在那里笑盈盈的，并且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事情就这么定了……

II后魔法时代的魔法研究室

pt。I你好再见

于是，一方面营救塞茜莉亚的任务已经开始：

基姆等人赶到了，我也迅开始行动；龙母就在不远处，直到刚才都随时在监视范围之内——一个箭步我就跳到牌桌旁男人身后，一记手刀敲上去，男人就立刻歪脖子倒了下去（虽然魔道具会使他沉睡，但保险起见，要在他丝毫未反应过来之前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维诺尔……！？”

是我——

——塞西莉亚才刚刚出惊呼，明显下面还有话——雅迪就不知怎么的一抬手，她就随着那头美丽的绿色秀在风中倒进了蒂姆、瑞秋的临时担架，然后他们就所有人都一溜烟地跑掉——全员一起。

“剩下事情的就交给你咯～(^3^）?☆”吉姆又十分欠打地甩了甩手。

“……”

简直像来的时候一样，呼呼地，我眼睛都看花了。

……好了，#摊手那么现在整个赌场的人都昏迷过去了，在烟幕逐渐消失的尽头又有什么正等着我呢？

pt。II代价：早餐

另一方面，则是炼金术士们资助了我们此次行动：

死刑犯的前一天傍晚，往往是有一顿好吃好喝的——魔女除外。所以昨晚上被送进来就一直饿肚子到现在，结果还真没在地上捡到几枚格罗索——所以无法贿赂狱警获得额外的食物和水，除非不想活了准备用去角斗士牢房的钱提前换点吃的……

虽然见到金币的那一刻，进来拉我上刑场的小子眼睛都放光了，真正贿赂的时候也就只是一副平价市随便卖了个便宜二手货的态度一样，一脚把我踢进了下个走廊几乎相同的位置；然后把那个还没睡醒，仍旧在梦乡里等待早餐的倒霉蛋提搂出来赶着跑去已经迟到烤红的火刑柱——因为他只给了半个法郎。

不过说实话，因为这些刽子手每天的生活真地都很丧，除了例行公事外就想着喝点小酒，抱个女人消遣一下，打点无聊时光，以忘记平时监狱里的那些恶毒咒骂和鬼哭狼嚎。具体到了工作的时候，甭管是处死还是赐死，当然其实是谁都行的，所以如果有点小钱就更好；天秤也很简单，就看谁给的多；一般不出大事也没人怪罪，自己心里有数就行——这种掌管生杀大权的感觉可能也真地挺好，如果“努力”点，没准在真地出现大问题之前自己也早就已经抱到老婆回老家结婚，再也没得追究了……一切以自己为，留下的烂摊子交给别人收拾——当然没人真地在乎你死活，但事情总是利益优先——所以在小刽子手挨了一顿臭骂跑回来以后，又准备恶狠狠地把气撒在我头上：这教会我们，永远不要把命运交到别人手上——在所有准备去角斗场当角斗士的犯人里唯独挑了我一个，赶紧送了上去，并且跳过早饭：因为他从今早就很倒霉，这天就偏要吃两顿，犯人的也不放过……

然而这是没有人教训他的。

于是我就这么一天之内上了“天空之城”——这就是船票。

pt。III沮丧的兰顿

而在我们的研究愈取得进展的同时，我们也正变得越来越不像我们自己：

虽然共济会的炼金术士们能够一定程度上解除黑魔法的封印，但始终到不了即时演算的程度，所以只能是一些提前准备好的魔法，附在物品上作为魔道具使用——这就有点像屠龙兵器。不过也得感谢当代十进制数学的巨大贡献，不论是蒸汽机还是电机，都在底层上很难兼容一般、复杂二进制的魔法，所以我们今天至少还有枪弹可以用……

那天早上我还跟兰顿在一起，下午他就回了爱丁堡；巴斯看上去不太精神，所以留它在家，独自去了基姆的研究室……

基姆很担心巴斯的状态，同时问起我的老搭档兰顿：“如今龙法术失效了，他一定很沮丧不是吗？”

是啊，兰顿那家伙可是本来就一点魔法都使用不了呢；虽然是个龙法师学者，但是因为没有亲自签订巨龙契约，所以只会教不能用；本来就大废柴一个，现在肯定觉得自己没用透了，正不知道在哪里喝着闷酒呢……

昨天我们还在试图给子弹附上黑魔法——一整个晚上在基姆的研究室里度过——今天就已经在尝试将白魔法设置在手雷上……这样的事情，想必兰顿其实也插不上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