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
“。。。。。。啊?”
手机开了免提,女孩唇瓣轻启,极力压抑着快要溢出的呻吟声,修长的双腿大敞着,粉嫩的阴户直往下滴水。
对面的男人说话声音低醇而诱惑,喉咙里卡着盘磁带似的,硬要将她仅剩的理智蚕食掉。
当然了,只是在她看来是赤裸裸的勾引,对方在说正事。
“明天早上8点,龙城机场au881,接一个人。”林予淮说完后呼出一口气,温冉知道他在抽烟,一盒黑色的高级雪茄,他指节分明的手夹起其中一只,烟雾徐徐而上,绕着胸腔一圈再吐出来,优雅得好像在巴黎晚宴走秀。
她的花穴湿漉漉的,除了低声应两句外再说不出话,空气因为过度堆积的情欲而变得潮湿,漂亮的眼眸半阖着,长而卷翘的睫毛像蝴蝶一样栖息在眼睑。
她心里还绷着一根弦,即使下身已经被她的小手抽插得又红又肿,也死死咬着唇,不出令人遐想的声音。
“。。。。。。好。”
“你到底听没听?”
林予淮沉默了半晌,抬声质问道。
两根手指灵活地穿进柔软的甬道,转了一阵后带着湿热的淫水出来,温冉想着他矜贵成熟的脸,想着他把自己干到晕厥的时刻,差一点就到高潮了。
“听。。。。。。听见了。”林予淮越凶,对此刻的温冉来说就越刺激,穴内涌出的水越来越多,她的视线逐渐模糊,蒙上一层饱含欲望的翳。
“听什么了?”
“几点?接谁?”林予淮不耐烦地掐灭烟,像家长辅导小孩写作业一样教育她,他每说一句话,温冉就陷得更深一些。
直到情欲越积越多,眼看着纸包不住火,温冉挂断了电话,身下浇出大片液体,她浑身紧绷,终于不受拘束地浪叫出声。
“受不了了,啊啊啊——”
片刻的欢愉过后,她起身,换下被淫水浸湿的床单,坐在角落呆。
林予淮怕她记不住,还刻意了个短信:
「明天8点,接一下余烬,au881。」
她喉咙烧得难受,倒了杯凉好的茉莉花茶,脑海里回想着这个名字。
余烬。
和林予淮的名字一样,舌头在口腔里打个转,然后回到原点,余烬是林予淮25岁那年捡回来的养子。
温冉熟悉林予淮这样的男人,成熟,克制,但是薄情,如果无利可图,断然不会收养这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就好像林予淮对她一样。
如果不是她长得像那个女人,林予淮也不会将她娶回家两年,像个吉祥物一样摆在家里,只有想念前任了才来看看。
厨房内热气氤氲,保姆煮了碗玉米排骨汤,温冉将漆黑如墨的长扎起,对里头忙活的人嘱咐道:
“张姨,明天多做几个菜。”
“好的。”张姨问她,“林先生明天回来?”
“嗯。”想到林予淮,她的心就一沉。 “还有余烬。”
“没问题。”张姨将做好的菜一一摆上桌,临走前问道,“夫人,衣帽间有好些件标签没拆的衣服,怎么处理?”
“捐了吧。”温冉想着穿得再好看,那个人也懒得搭理她,“看看有没有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贫困生。”
张姨关门的刹那,偌大的房间又安静下来,空荡荡的,温冉像条从水里被捞上来的鱼,努力蹦跶几下后认命,绝望而窒息。
林予淮和她的结婚照就挂在客厅橱柜的顶层里,温冉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眉眼锋利,轮廓分明,一举一动像计算好了一般矜贵。
林予淮是个很诚实的人,这种诚实在他们结婚之前,对方就直白地告诉她:
他喜欢别人,之所以娶她,是因为那个女孩死了,她们长得很像,他想留个念想。
婚礼的现场当天,双方都只邀请了亲信好友参加,婚礼的地点选在清河市的海边,是温冉一个人选的。
婚纱是e1iesaab的高定款,这个品牌只给各界名流贵胄定制礼服,温冉从没想到自己可以踏入奢华的手工坊,看着店员跪在她身边,替她套上镶着钻石的高跟鞋。
一切都是如此完美,林予淮看似将所有的事情交给她决定,出手极其大方,众人艳羡,只有温冉知道。
因为他不在乎。
吃完饭后,温冉窝在柔软的沙上看了会肥皂剧,剧里的男主富可敌国,却只偏爱女主,她吧唧嚼着薯片,觉得有点可笑。
那些情啊,爱啊,爱到死去活来,海枯石烂的剧情,真的存在吗?就算是有o。ooo1%的概率,也注定属于童话里的王子公主,不是她这样的普通人。
婚礼前夕母亲告诉她去做一个现实的人,有了钱,就不要图太多的爱,她心知肚明,只是忍不住失望。
她明明很喜欢林予淮的,只是因为逼迫自己清醒,努力不让自己陷下去,就好像一个喜欢游泳的小孩,想要拥抱大海,却因为怕溺水,只能浅尝辄止。
林予淮是个克制的人,她对林予淮的感情同样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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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出了点事,忽然灵感迸写的文章,本来以为出轨很难写,然后在家一天码了一万。。。
谢谢大家看下去可能会比以往的文长一点点也有可能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