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书房中似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很是静谧,只有翻动书籍和沙沙的写字声。
男人戴着一副斯文的金丝框眼镜,认真的翻阅着手中借来的老前辈们对于演戏和剧本分析的感悟,而就在他左手边,还放着有关于公司的文件。
书房门是很好的门,有着良好的隔音效果,可是哈士奇的狼嚎也不是那般简单的,一阵阵的传来,堪比噪音。
像是被狼嚎声惊醒,习崇白这才现当下已经快要八点了。
书本合上,将金丝框眼镜摘了下来,习崇白站起身来简单的活动了一下,便推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正在客厅撕咬着沙垫的将军听到动静,斜着一双睿智的眼睛瞥拉了他一眼,然后依旧是我行我素的撕咬着沙垫。
一出门就见到这样让人心梗的一幕,习崇白的反应倒还算是比较淡定。
没有办法,哈士奇就是这样的品种,血脉中遗传的因素,让它们天生就有很多的精力需要去泄。
看着对自己爱答不理,只知道拆家乱嚎的将军,习崇白这才想起来家里面到底缺了点什么。
是了,绵绵跟着小尔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抬起了左手手腕,看了一眼表盘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快要八点了,还没有回来。
习崇白折身返回了书房,拿起了被自己遗忘的手机,看了一眼被静音的微信。
嗯,很好。
习崇尔没有给他任何的消息。
现在距离晚上八点只剩下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了,习崇白犹豫了一下,骨节匀称的手指在手机键盘上轻轻点击着几点
这句话还没有打完,余光就看到正在地上撕咬着沙垫的将军蓦然站起身,颠颠的跑到了门口,就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一样,尾巴很是愉悦的摇晃着。
紧接着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习崇白摁着删除键,将自己刚打好的想要询问习崇尔何时将绵绵送回来的消息全部删除。
然后一把摁住了想要站起身用自己狗爪将门打开的哈士奇。
在哈士奇鄙夷的目光中,伸手打开了门,他动作急切,可是面上却一点都不显山露水。
习崇尔将手中的猫包交给了习崇白,心情看起来还是不错的说道“二哥,绵绵我”给你安然无恙的带回来了。
少年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习崇白给打断了。
“嘘”
习崇白动作小心翼翼的接过猫包,在示意习崇尔不要说话的同时,还不忘记低头冷冷看了一眼正激动的想要狼嚎的将军。
将军已经准备好的狼嚎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整只狗都难受死了。
习崇尔也是看向了猫包,原来那只小奶猫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睡觉了。
习崇尔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面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讨好的笑容,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通往外面的方向,示意自己要先走一步了。
习崇白点点头,亦是没有说话,顺便还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唯恐将小奶猫给吵醒。
抱着猫包走到了现在司意暂住的客卧中,打开猫包的时候,就算是很小心了,可依旧是会出声音来。
小奶猫迷迷糊糊的就动弹了一下,但还是没有醒来,看来应该是真的困了,要不然已经醒了。
习崇白将手伸进了猫包中,动作极其轻柔的将小奶猫抱起来,也许是小奶猫已经熟悉了他身上的气息,这一次就算是感觉到有人抱着她,也没有醒过来,反而是轻轻用小脑袋蹭了蹭他的手。
习崇白清冷贵气的面容上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如墨的黑眸中也是染上了暖意,就连声音都忍不住带了几分柔情“行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