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憋得脸色通红,咬着牙挺住,逼自己忘记那股本能的冲动需求。
神啊,快来救救她吧,一把年纪啦,还要忍受这般折磨。
她恼怒的瞪叶淳光,乌溜溜的眼珠散着微微怒气,两颗小白牙咬住粉唇,好似只要怒的小奶猫,以为她自己是头猛虎。
白蔷薇拿了小本子写:淳光,你还伤着呢,你放下她。
随后她问阮樱,非常温柔,“你要干嘛?你告诉我,我写给淳光看。你说话呀,你不说我们怎么能知道呢。我们不知道,你要是出了事,苏政委还要骂我们没照顾好你。”
阮樱很想骂人怎么搞。
谁还不会写字?
白蔷薇嗓音更加温柔,“阮樱,你是渔家女,可不是娇滴滴的资本主义大小姐,你下来,别让人抱着。”
她伸手要隔开叶淳光和阮樱,阮樱趁机拿了白蔷薇的小本子写:我去厕所。
叶淳光把她放在沙上,拿了个新脸盆放在阮樱脚下,“厕所远,在这里解决。”
阮樱:“!!!”
好想撕了他怎么办?
叶淳光带头出去,站在门口看着白蔷薇,“白医生,出来。”
白蔷薇快步出去,叶淳光关上门,守在门口。
这可怎么办?
阮樱咬牙,其实已经憋不住了,只好拿了小盆子蹲下……
尽量不出声音。
奶奶的这是最值得纪念的一次上厕所。
白蔷薇昂着脖子看叶淳光,他很高,宽肩窄腰,一双冷漠的眼睛看着她,浑身散着男子的雄性味道,熏得她微醉。
她不由自主想靠过去,想依偎在他怀里,“淳光。”
叶淳光后退一步,“回去。”
他的嗓音非常冷,嗓门还有些紧,连从前对她的那种淡淡的温和闲适都不见了。
白蔷薇的眼泪涌上来,“淳光,我也是没办法。家里不同意,我又不能忤逆父母。你原谅我,你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我想你,夜里想得睡不着。你抱抱我,你也抱抱我啊。”
叶淳光毫无动静。
他听不到。
他看了看手表,随后敲门。
阮樱开了门,怒视叶淳光。她嘴巴撅着,非常不满意的样子。
这个恩人,可真、想、掐、死、他。
叶淳光的脸色很正常,弯腰要端那个尿盆子。
阮樱拦住他,“我来,我行,我可以。”
叶淳光轻轻捏住她的手掌心,端走了尿盆子。
阮樱很想哭。
她可怎么见人?
白蔷薇傻眼了。
叶淳光给这个渔家女端尿盆!
怎么可以?
他那么矜持而优雅,他是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王子,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你,阮樱,你怎么能让他干这个?”
阮樱毫不客气地翻了个大白眼,“他乐意。再说了,这是我们两口子之间的事,你管得着吗你?你还没结婚,我可是过来人,我告诉你,夫妻之间比这过分的事情多着呢。”
白蔷薇是医生,这些事情不用阮樱说她也懂。
她的心好似被挖了一块,咬了咬牙,扭身走了。
阮樱心情大好,这个女白莲,跟自己斗,奉送她一个“呵呵”。
叶淳光回来后,阮樱又在看报纸,根本不看他。
叶淳光站在沙边上,“晚上想吃什么?我去食堂买。”
他只能看到女孩的顶,毛茸茸的头当中一个可爱的旋,他的手有些痒痒,非常想摸一摸。
阮樱翻了个白眼,拿了纸笔写:我鞋呢?
叶淳光从柜子里拿出来一双崭新的粉色布鞋和一双粉色的袜子,蹲下要脱阮樱的破袜子。
阮樱缩回去,这种粉色是小女生爱的,她都多大了,她需要正常颜色的鞋子。
叶淳光解释,“你鞋子我刷了,还没干。”
那也不能穿这样粉色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