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我就不信啦,你就一直开双!”
忽然,老头像是下定某个决定,又拍着桌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房产证,冲荷官说:“我这套房价值三百多万,你……你快去给我换筹码,我要再压一百万的单!”
荷官笑着颔,当即让人拿着房产证去兑换筹码,而后,两手飞快晃动骰盅,直接敲定在桌上,等待其他人的押注。
我皱着眉,当然看得出这老头为何那么痴迷双。
因为他用的是三倍复投法,单双大小的赔率统一是一赔二,假使说,在第一局游戏中押注1oo,中就得两百,而要是没中,第二局就需要押注1oo的三倍也就是3oo,中奖则得6oo,6oo减去两次的本金还能余留2oo的收益,而要是第二把也不中,第三把就需要压到3oo的三倍也就是9oo,一直不中就一直复投押注,理论上,要是死咬一个单,只要本金足够,就不可能把把都开双。
像这个老头,从1、3、、27,再到现在的1oo,要是中奖,1oo就成2oo,去掉前面投入的本金,一下子就能赚到6o。
而这时候,因为骰子已经连开三把双,其他人也觉得下把、或者顶多下下把一定开单,索性纷纷跟着老头压单。
我有些于心不忍的跟那老头说,“老叔,我看你还是别死磕着单咯,你还是压双吧,这把我估计还是得开双!”
没说的是,上把的2、2、6开出来后,我就一直在静静的听骰,基本断定,这把的骰数还得是双,而且还是小!
这可不是我吹牛!在囚笼里的那段时间,我天天被迫训练听骰,能从摇动的手法、骰子变动的声音和频率中猜个**不离十,甚至于,骰盅要是给我,我也能控制点数或大小,只是说我的失误率可能会比这些专业荷官要多一些而已。
“草!哪来的毛孩子在这儿乌鸦嘴?”孰知这老头非但不听劝,反而还恶狠狠的回过头瞪我,“赶紧滚,我看就是因为你站我后边我运气才变差的!”说完,他又痴态的扭过去大喊着单单单。……
“草!哪来的毛孩子在这儿乌鸦嘴?”孰知这老头非但不听劝,反而还恶狠狠的回过头瞪我,“赶紧滚,我看就是因为你站我后边我运气才变差的!”说完,他又痴态的扭过去大喊着单单单。
我心想单你妈呢,真是好言难劝该死鬼,既然你不压,那我来压。
于是,我果断将两千块的筹码压到双上面。
同桌上,跟我一起压双的只有另一个美少妇,另外九人则全部跟着压单。
“买定离手,开咯!!”
下一刻,随着荷官吆喝着,直接将骰盅打开。
里边躺着的骰子数分别是一、一、二,小,双!
“草!!!”顿时,一群人大骂着。
那个老头更是疯狂到用拳头砸桌子。
我估计要不是边上就有安保站着,他气得都想把赌桌给掀了。
“不行!剩下两百万我继续压单,快,你快摇!”
老头把兑换来的剩下筹码再次一股脑推到单上。
两百万要是中,不光能翻身,顺便还能再赚个六十万。
另外九个略作犹豫,也继续跟着单。
估计他们是觉得双已经连开五把,下面再咋样也该出个单了吧?
我又看看那个美少妇,我记得她上把押注十万中了,也不知道她这回压什么。
哪曾想我看向她,她竟也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我目光扫过那一道深不见底的白雪山沟壑,也没管她。
待荷官摇完骰盅,我一番判断后,继续果断的压双,这一次我的筹码则增加到四千。
“那我也继续压双吧!”那个美少妇见我下注,连忙推出二十万的筹码在双上。
我微微蹙眉,看过去。
只见那个美少妇顺着我的目光,竟主动凑到我的身边,笑道:
“小弟弟,今晚那个老头运背,我可不敢跟着他下,思来想去,还是跟着你玩玩吧!你可不要让姐姐失望哦!”
我默不作声的点点头。
一分钟后,荷官开盅,果然又是双,还是个大!
“这……怎么又是双?”
“我说王老头,你这什么运气啊?跟着你,我们都一起倒霉!”
“就是,连开六把双喽,朋友,你怎么摇的骰子啊?”
一群人抱怨着,明显有不少人都输掉本金。